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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寿三年,公主她杀回宫了 番外

咖啡不是豆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你那刚刚出世的弟弟,本宫请了高人将之抽筋剥皮、斩成了一滩肉泥。”商无忧发出癫狂的怒吼,高淑妃见状唇边漾起恶毒的笑——“就连你每日喝的补药也是用先太子骨血所制——那不是治病的药、而是要命的毒!”“呵呵,亲弟的血你整整喝了八年,你那与生俱来的天眼通只怕再难恢复!‘双瞳窥天象、一念定乾坤!’殿下当初可曾预料到自己会有今天?”高淑妃勾起嘴角,朝身后一摆手。“来人,喂公主喝‘药’!”內监一把捏住商无忧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液体往她口中灌。商无忧被呛的喘不上气,发出痛苦的呜呜声。淑妃见状笑的得意,“用七宝琉璃盏喝药,长公主可满意?!”“还没满月的孩子身量太小,一身骨肉只炼得区区几壶。此物于你是毒,对本宫来说却是永葆青春的神药!”“只可惜味...

主角:商无忧高淑妃   更新:2025-04-30 14:3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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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余寿三年,公主她杀回宫了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咖啡不是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你那刚刚出世的弟弟,本宫请了高人将之抽筋剥皮、斩成了一滩肉泥。”商无忧发出癫狂的怒吼,高淑妃见状唇边漾起恶毒的笑——“就连你每日喝的补药也是用先太子骨血所制——那不是治病的药、而是要命的毒!”“呵呵,亲弟的血你整整喝了八年,你那与生俱来的天眼通只怕再难恢复!‘双瞳窥天象、一念定乾坤!’殿下当初可曾预料到自己会有今天?”高淑妃勾起嘴角,朝身后一摆手。“来人,喂公主喝‘药’!”內监一把捏住商无忧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液体往她口中灌。商无忧被呛的喘不上气,发出痛苦的呜呜声。淑妃见状笑的得意,“用七宝琉璃盏喝药,长公主可满意?!”“还没满月的孩子身量太小,一身骨肉只炼得区区几壶。此物于你是毒,对本宫来说却是永葆青春的神药!”“只可惜味...

《余寿三年,公主她杀回宫了 番外》精彩片段

“你那刚刚出世的弟弟,本宫请了高人将之抽筋剥皮、斩成了一滩肉泥。”
商无忧发出癫狂的怒吼,高淑妃见状唇边漾起恶毒的笑——
“就连你每日喝的补药也是用先太子骨血所制——那不是治病的药、而是要命的毒!”
“呵呵,亲弟的血你整整喝了八年,你那与生俱来的天眼通只怕再难恢复!‘双瞳窥天象、一念定乾坤!’殿下当初可曾预料到自己会有今天?”
高淑妃勾起嘴角,朝身后一摆手。
“来人,喂公主喝‘药’!”
內监一把捏住商无忧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液体往她口中灌。
商无忧被呛的喘不上气,发出痛苦的呜呜声。
淑妃见状笑的得意,“用七宝琉璃盏喝药,长公主可满意?!”
“还没满月的孩子身量太小,一身骨肉只炼得区区几壶。此物于你是毒,对本宫来说却是永葆青春的神药!”
“只可惜味道实在腥臭,本宫不喜欢!”
她抓起商无忧的手,将琉璃盏往她唇边一送,轻声诱哄道:“余下这些,本宫赏给你了!”
商无忧咳了半晌,忽然一脸餍足的抬起眼,碧色眸子中似有流星闪过,面上竟绽出一抹癫狂的微笑。
“你说这是弟弟的血肉?那就再来些!”
淑妃的侍女见状打了个哆嗦,忙不迭道:“娘娘,夜深了,咱们回去吧!”
看着內监一杯接一杯将壶中之物灌入商无忧口中,高淑妃这才满意的起身。
“娘娘,长公主疯了这么久,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?”
高淑妃冷哼了一声,“十年前她一句话差点断送了本宫的前程,本宫当然不会放过她!陈氏一族虽然倒了,可拥护长公主的朝臣还大有人在。若不是这血婴蛊压制着,本宫哪能坐上这淑妃之位?!”
她心中大恨,恶狠狠道:“明明只差一点点,本宫就能够到那个位子......”
“娘娘别急,待长公主入了皇陵,这洛阳宫就是娘娘的天下了!”
高淑妃面上泛起一抹刻毒的笑,“若不是商无忧说她知道玉玺和金印的下落,本宫断不会留她存活至今!”
“不是本宫非要她死,是皇帝容不得觊觎皇位之人!谁叫她母亲姓陈,而预言中的窃国者也姓陈呢?”
待一行人走远,院中清瘦的身影这才坐起身。
她拿起被丢在地上的琉璃盏,将最后一滴殷红饮下,随后小心翼翼的将杯子藏入怀中,喃喃道——
“师父,您若再不快些谲儿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!”
想起能力消失前窥见的未来,商无忧闭上了眼。
“赵元婴,与我一起掀翻这污秽不堪的大辉朝把!”
忽然,她乐不可支的狂笑起来,但笑着笑着眼中却留下了泪,自言自语道:“杯中之物淑妃娘娘还是不知为好!他确实是我的弟弟,只不过,呵呵......”
“高丽华,你害我母后、我杀你幼子,你我都是罪人!”
商无忧缓缓闭上双眼倒头便睡,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。
那只黑猫从墙上跃下,无声走到她身旁,轻轻嗅了嗅,片刻后站起身,嗖的一声窜回宫墙,碧色的幽光一路跳跃,消失在宫殿的尽头......

赵元婴低头一看,只见脚边躺着颗拳头大小、金光闪闪的方印,透过外头那层金漆隐隐可见其中的流光溢彩。
商无忧将肩上的三皇子放在墙头,抱着杏眼圆睁、泪痕已干的四公主从高高的宫墙飘落;凛冽的梅香飘过,她一手扶着赵元婴的肩,从容不迫的从他身旁走过。
身形交错的一瞬间,赵元婴终于将传闻中神厌鬼弃的长公主瞧了个清楚——
她睫毛纤长、眉锋如剑,挺阔的鼻梁上一双碧眼散发着无尽杀气;尽管衣衫褴褛、披发赤足、腿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,薄唇边却始终漾着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。
眼前之人是个疯子,可赵元婴依旧挪不开眼!
商无忧走到高炯身边,弯着腰去看他头上的伤,忽的伸出一指狠狠戳向那血窟窿——
一阵哀嚎骤起!
四公主商无翳吓得将眼一闭——
嘶,那一定很疼!
她伏在那疯子肩上,忍不住将眼睁开一条缝,偷瞄那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卫尉大人!
卫尉大人又讨厌又嚣张,从来都用鼻孔对着旁人说话,见到自己更是连腰都不弯,当真无礼之极!
她偷偷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商无忧,暗道这个疯婆子果然可怕!
“你比不上陈义!”
商无忧不屑的摇了摇头,“舅舅做卫尉时本宫偷袭过他好多次,他可从来未像大人般头破血流过。”
她俯身拾起那枚黄澄澄的金印,叹道:“好好的东西,可别叫你这蠢如鸭蛋的脑袋给碰坏了......”
“竟敢偷袭戍卫统领,是要造反吗......”
商无忧一把抓住高炯的发髻,拖着他往外走去,口中道:“大辉是我商氏的天下,本宫造谁的反?”
“本宫倒是要去问问父皇,是谁给你这个狗胆,竟敢污蔑镇国公主!”
额上的伤口一蹦一蹦的疼,那双看似纤细的手死死拽住他的发髻,好似要将他的头皮掀下来。
高炯一时有些后悔,他招惹这神厌鬼弃的疯子作甚?!
他虽练过些武,到底是纨绔子弟出身,靠着将外头捡回来的妹子送入宫,一路平步青云竟做到了九卿之一的卫尉,高炯何曾受过这般对待?当下便龇牙咧嘴的冲着手下执金吾呼喝:“还不快动手,想看着本官死吗?!”
侍卫们刚要上前,一身落魄的长公主却蓦的回过头,低声喝道:“谁敢过来,本宫先杀卫尉、再诛尔等九族!”
那一双碧眼中杀意迸现,直叫一众侍卫寒毛直竖!
双十年华的弱女子,怎会有那般杀气?
见众侍卫不敢上前,高炯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大内官施淳,用眼神示意——
中贵人,刚刚不是不想给您面子,可淑妃娘娘的话总要听吧?
您一定能明白下官的苦衷......
还未开口,却见老太监“哎呦”一声倒在地上,一边抖着身子,一边用宽大的袍袖遮住脸,大声呼喝道:“咱家晕血、见不得这个......哎呦呦、可要了咱家的命喽......”

“胡说,母后早为我定了舅舅家的表兄......”
“皇后都薨了,哪儿还有什么舅舅家?!”
瑾妃可算逮到了复仇的机会。她抬起手抚了抚蓬乱的鬓发,高声道:“殿下果真是病了,如今这京都城中陈氏一族早没了立足之地,陈家成年男子皆被判了斩刑,余者流放西南三千里,您那位表兄怕早就死在路上了!”
商无忧横了她一眼,“再敢胡说本宫就再赏你几鞭子!”
施淳一看情况不对,忙不迭出言拦阻:“瑾妃娘娘慎言,若将公主气犯了病可不是闹着玩的......”
瑾妃置若罔闻,呛声道:“本宫没说谎,皇后娘娘早就没了!陈嘉尚镇守京都失职,连着他那做卫尉的儿子全被陛下治了罪,陈家一门都死绝了!”
“长公主殿下得了失心疯,连八年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吗?”
她唇边带着恶毒的笑意,蛊惑道:“公主好好想想,叛军入宫那天您捧着谁人的头颅走出太极殿?!”
“瑾妃,你......”
施淳急的直跺脚,忽见商无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瑾妃面前,狠狠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厉声尖叫道:“本宫想起来了!”
颈间的手力气大的出奇,那疯癫骤起的碧眼泛起丝丝血红,死死盯住面色涨红的瑾妃连声质问:“母妃被困宣光殿时你在哪里?赵德全等人为救母后身死之时你又在哪里?”
“无耻贱婢、贪生怕死!”
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纤弱的长公主竟一手将珠圆玉润的瑾妃提到半空,癫狂的咒骂起来——
“为护母后宣光殿一众人等皆死在叛军之手,奈何独缺了莺儿你一人!赵德全说了,他要化作厉鬼,从地狱中爬出来,一口一口咬死你这背主忘恩、吃里扒外的无耻贱人!”
瑾妃被骂的心惊胆战。
“长公主殿下,您快松手啊!”
“来人啊,快去禀告淑妃娘娘,长公主发疯了!”
......
九龙池内一片混乱,瑾妃被掐的喘不上气,耳边不住的蜂鸣,一颗心就像要跳出来般咚咚响个不停。
她期盼的看向一旁的施淳,只盼着他能叫执金吾前来将疯婆子拿下。谁料那老阉货只顾抱着疯婆子求饶,连半丝叫侍卫拿人的意思都没有!
这不是要她的命吗......
瑾妃双目不住上翻,目中亦渗出斑斑血丝,弥留之际却听一声凄厉尖叫——
“母妃!”
商无忧转过头,却见两个身着华服的孩童手拉手朝自己奔来。其中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踉跄着跑到她跟前,举着小拳头狠狠捶着她的腿,大声哭道:“疯女人,快放开我母妃......”
“三哥,你帮帮无翳!”
听见女童的呼喊,八九岁的男孩一脸怒色,插着腰朝商无忧道:“哪里来的疯子,还不将瑾妃娘娘放下!”
商无忧心思一动,冲着瑾妃道:“三哥?什么三哥,这小子是谁?”
“他是淑、淑......”
瑾妃刚要回答,却又觉出不对,忙改口道:“无、无翳,快、快......”
她口角流涎,强撑着想叫女儿躲开,奈何长公主那手掐的太紧,“快跑”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高炯瞥了眼不动如山的赵元婴,吩咐道:“来人,不必留手,给我将那疯妇拿下!若有人掣肘便一并带走,投入天牢之中!”
“高大人且慢!”
见施淳开了口,高炯这才不紧不慢道:“中贵人,您要如何?”
施淳苦笑一声,“咱家奉陛下之命,带宁国公世子来探望长公主。公主的病体有所好转,便想着到曾经的住所——九龙池瞧瞧;因此地已是瑾妃的寝宫,便与娘娘拌了几句嘴。瑾妃娘娘一时气不过,竟提起当年宫变之事!”
老太监说着叹了口气,“大人也知道,宫变之事乃是宫中禁忌,长公主因之病了许久,听了瑾妃的话如何受得了?公主是发了病,这才差点伤了瑾妃,三殿下救人心切,情急下竟用剪刀伤了长公主......”
“唉,说起来都是冤孽啊!”
施淳和颜悦色道:“高大人听老奴一句劝。此事乃是一场误会,瑾妃娘娘、三殿下无碍;长公主虽受了伤,叫太医包扎下就是了,实在无需劳动执金吾!”
“公主殿下认得咱家,待咱家好好劝上一劝,殿下是必会将三皇子放回!”
高炯垂眸冷笑,“下官奉陛下之命戍卫太极宫,不能对此等骚乱视而不见,中贵人之命下官不敢从!”
施淳见状还要再劝,却见高炯摆了摆手,“长公主如此疯癫无状,下官绝不能听之任之;她情绪反复无常,今日是劫了皇子,若是来日伤了陛下又该如何是好?”
“中贵人无需担心,下官绝不会伤长公主性命,不若效原来之法——以玄铁链锁其手脚,再将之幽闭于陋室、灌以哑药,何如?”
赵元婴只觉一阵心寒!
堂堂一国长公主,即便是得了疯病也不该被如此对待!
以铁链锁于陋室之中、还要灌下哑药让人不能发声,用对待极恶之徒的手段对付个生了病的弱女子,哪里还有半丝皇室的温柔慈悲?
如此作为与那起子狂妄蛮横的狄人有何区别?!
几个侍卫冲上前来,却被赵元婴抬手挥退。
“高大人莫要欺人太甚!”
高炯见状不由的冷笑。
“你爹和爷爷都没了,长兄又成了残废,是谁给你的勇气与高家作对?宁国公府虽还有你这么个男丁,可没了兵权的赵家与不得势的世族大家有何区别?”
“赵家世代忠勇,可这义薄云天的国公府到了你这小辈手中却成了攀附皇权、白吃软饭的梯子,习武之人的气节都叫你们丢尽了!抓着女人的裙子翻身这种昏招,也就你这德无能的小白脸儿想得出!”
高炯越说越兴起,背着手嘲笑道:“靠女人上位焉能长久?何况还是个又痴又傻的疯女人!”
“本官可不是陈嘉尚那等心胸狭隘、玩忽职守之辈,太极宫的防卫在本官手中万无一失......”
赵元婴怒气上涌,眸光愈加深沉。
忽然,一道杀气裹着寒风从他脑后掠过,咚的一声,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九卿之一——卫尉高炯大人应声倒地。

“再说瑾妃娘娘在此,嫔妾怎敢越俎代庖?”
陆淑媛瞥了瑾妃一眼,嗤笑道:“瑾妃可是皇后宫里的老人儿了,不如就辛苦瑾妃娘娘吧?”
瑾妃闻言变了脸色,忙不迭去看高淑妃。
高淑妃思忖片刻,这才道:“瑾妃你......罢了!”
瑾妃盯着不远处一身青衣、装束端庄却垂眸不语的女子道:“魏昭华,你就不愿为长公主尽尽心?”
魏昭华睫毛轻颤,“先皇后虽对我有恩,可那人害了我的孩子,我为何要帮她......”
“魏昭华!”
高淑妃不自觉提高了声调,“三皇子是死于叛军之手,本宫看你心结颇重,那长公主的婚事便交给你办吧!”
“你位份不高,本宫会去向陛下谏言,晋你为昭仪!”
魏淑媛一愣,刚要开口反驳,瑾妃和陆淑媛却率先起身朝着高淑妃拜了下去——
“娘娘放心,臣妾等会协助魏淑媛,一定将长公主的婚事办的风风光光!”
魏淑媛张了张嘴,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。
待远离了明光殿,侍女含珠这才道:“淑妃果然将长公主的婚事强塞给您,想借您的手为难殿下呢!”
魏淑媛点了点头,压低声音道:“告诉霜姑姑,她要的东西和人我一定想法子送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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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殿东房中,几个武将正聚在一处说话。
一人道:“堂堂国公府二少爷,竟要给人冲喜!穷酸文人尚有几分风骨,他赵家世代簪缨,如今老子战死、儿子却要卖祖求荣,这不是将我等武将的脸扔在地上踩吗?”
闻言,虎背熊腰的征南将军忙道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!赵家几世英豪、满门忠烈,宁国公倒了可家中还有一帮老幼妇孺,她们的性命总还要顾忌,元婴他也是不得已......”
“呸,赵元婴贪图荣华富贵、却偏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。既当了婊子、还立什么牌坊?!长公主又疯又傻,是个神厌鬼弃的妖孽。她连卫尉大人和宫中嫔妃都敢打,赵家孤儿寡母往后哪还有什么生路?”
征南将军忙捂了他的嘴,低声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,你说话怎地如此没分寸?国师说了,若有福泽绵长之人与之婚配、将孤厄之气冲上一冲,长公主必能痊愈......”
......
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
听见好友问话,赵元婴眨了眨眼。
“他爱怎么说是他的事,我忧愁愤怒又有什么用?只要能保我赵家一门平安,我愿意做替公主冲喜之人!”
裴振斐闻言直勾勾盯了他半晌,忽的咧开了嘴:“你能想开就好!女人嘛,又不是只能有一个,大不了日后在外头养个合心意的,长公主是那个样子,即便陛下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“至于那几个老粗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,朝中还是有明白人的!”
赵元婴点了点头,“我不会与他们计较!”
“得了吧!“
裴振斐闻言撇了撇嘴,“旁人都以为你是谦谦君子,我却知道你那睚眦必报的性格。”
“那姓崔的武将三日内若不断条腿,老子跟你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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