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犹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,林轻歌挽着他的手臂,将胳膊一点点收紧。
“姐姐真是胡闹,小世子意外离世,她非但不伤心,反而翘了锁离开了王府。”
“现在又制造了自己跳崖的假象,想要博得清宴哥哥的同情。”
林清宴听着她的话,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小意,反而觉得愈发聒噪。
他料定我不会离开他,料定我不会意外坠崖,不紧不慢地吩咐人去找。
直到三天后,孩子的葬礼上,我依旧没有现身,他这才慌了神,跌跌撞撞地来到林轻歌的居所。
外面的白布飘扬,而在一墙之隔的帘帐内,是林轻歌仰躺在年轻男人怀中的香艳画面。
而这个年轻男子,正是早已经改头换面的陈天师。
“李清宴那个废物,现在正分身乏术处理温黎母子的尸骨,又怎么会来我院中。”
“他到现在都还在以为,真的是温黎害死了我和他的孩子,真是笑话,且不说温黎对我们的事并不知晓,就说那个孩子并不是他的骨肉,我也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。”
“除掉了温黎这个绊脚石,我便是唯一的将军夫人。
等李清宴的慢性毒药发作,整个将军府便是我们的天下……”两人的调笑声此起彼伏。
李清宴的脸色愈发阴沉,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,像是积蓄了某种挑不明的情绪,深不见底。
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调笑的两人,攥着拳的手愈发收紧。
直到一场情事了结,林轻歌大汗淋漓地仰躺在陈天师身侧。
陈天师将她揽入怀中,带着嘲弄的语气在她耳边软语。
“娇娇,不知道我和李清宴,谁更让你满意?”
林轻歌脸上的酡红尽显,撑着身子在他嘴角落下一吻。
“当然是陈天师你,得仙人庇护。
李清宴就像是一个太监一样木讷,怎么比得上陈天师……”帷幔被人暴力砍断,李清宴额角的青筋暴起,猩红着双眼冲进去,拿着剑砍向陈天师的手臂。
林轻歌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,颤抖着身子跪倒在李清宴的腿边。
“清宴哥哥,不是你想得那样,你听我解释!”
“都是陈天师,是他要挟我,是他施法不成,怕性命不保,所以才用孩子的事情威胁我!”
“你相信我,我只是太爱你了,是他要拉我下水,这一切也都是他安排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