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卫城黎夏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糙汉嘴软心硬,娇妻日日晚起顾卫城黎夏》,由网络作家“镜淼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回去路上,黎夏凑到安安耳边对他说了一些悄悄话:“到时候你就按照妈妈教你的去做,能不能做到?”安安点点头,虽然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妈妈怎么说他就怎么做。见安安心领神会,黎夏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瓜。毛茸茸的,手感好舒服。周青山那笔账算完了,黎家的这笔账也该算算清楚才行。黎家这会儿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刚推开院门,便传来一股红烧肉的香味。屋里,刘春花将刚烧好的红烧肉端上桌,黎建刚说道:“都这么晚了,安安还没有回来,该不会走丢了吧?”刘春花不甚在意地说道:“你管他的,他姓顾又不姓黎,不是你们老黎家的种,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?跟他妈一样,不是个省心的。”提起黎夏,黎建刚又道:“黎夏都几天没回来了,该不会真跟那个姓周的跑了吧?那顾卫城那边我...
《糙汉嘴软心硬,娇妻日日晚起顾卫城黎夏》精彩片段
回去路上,黎夏凑到安安耳边对他说了一些悄悄话:“到时候你就按照妈妈教你的去做,能不能做到?”
安安点点头,虽然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妈妈怎么说他就怎么做。
见安安心领神会,黎夏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瓜。毛茸茸的,手感好舒服。
周青山那笔账算完了,黎家的这笔账也该算算清楚才行。
黎家这会儿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刚推开院门,便传来一股红烧肉的香味。
屋里,刘春花将刚烧好的红烧肉端上桌,黎建刚说道:“都这么晚了,安安还没有回来,该不会走丢了吧?”
刘春花不甚在意地说道:“你管他的,他姓顾又不姓黎,不是你们老黎家的种,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?跟他妈一样,不是个省心的。”
提起黎夏,黎建刚又道:“黎夏都几天没回来了,该不会真跟那个姓周的跑了吧?那顾卫城那边我们怎么交代啊?他要是知道黎夏跟野男人跑了,不寄津贴回来怎么办?”
刘春花说道:“你傻啊,我们不告诉他,他怎么知道?他都多少年没回来过了!
还是我这主意好吧,当初我说给黎夏下药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,你还考虑这考虑那的。要是没有我,黎夏能巴上顾卫城这样的军官?
每个月寄六十块津贴回来,抵得上城里双职工的工资了!要是没有我,你能吃得上这红烧肉?有了这些钱,咱们儿子也能娶个城里媳妇儿了。”
一想起当年的事情,刘春花就为她的英明决策而感到自得。
当初顾卫城来他们村是替部队给牺牲的战友家人送抚恤金的,天太晚了顾卫城不得已要在村里住上一晚上。
平时抠门的她主动说自己家里有地方住,让顾卫城住在了她家里,后来便给顾卫城和黎夏同时下了春药......
她本来以为顾卫城这样的军官不会愿意娶黎夏,所以做好了狠狠敲顾卫城一笔,让他多给些钱作为补偿金,没想到他却主动提出要娶黎夏。
不过这样也好,黎夏跟顾卫城结了婚,又听她的话不去随军,顾卫城每个月都会寄一半的津贴回来,比她一开始设想的更好。
就在刘春花沾沾自喜的时候,黎夏说道:“大伯、大伯娘,我回来了!”
刘春花和黎建刚扭头看过去,便见黎夏牵着安安站在院门口。
刘春花立马露出担心的表情说道:“黎夏你可算回来了,我们都担心死了,安安你去哪儿了?我和你外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!”
安安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外婆明明早上还对他破口大骂,现在妈妈一回来,又变了个态度。
黎夏牵着安安的那只手紧了紧,算是对他的安抚。
接着便走到饭桌前,看到浓油酱赤、散发着香味的红烧肉深吸了一口气:“哇,今天家里伙食真好,竟然烧红烧肉,我正好饿了。”
说着,黎夏便坐在了桌前开始吃饭,红烧肉配上白米饭,简直香的不得了。
一边吃还一边招呼安安也过来吃:“安安,快来试试看外婆烧的红烧肉,多香啊。”
这时候的肉很难得,红烧肉只有几块,等刘春花和黎建刚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大半都进了黎夏和安安的肚子。
黎夏一边吃一边不忘说道:“大伯娘,你烧菜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不是一直说自己多心疼原主,把原主当亲闺女吗?亲闺女多吃点红烧肉没问题吧?
甭管刘春花心里多气,脸上还得继续维持体面:“你喜欢吃就多吃一点。”
原本只是客气的话,谁知道黎夏又吃了两块红烧肉。
刘春花:“......”
随便客气一下你还真吃!
就在刘春花心疼红烧肉的时候,黎夏放下了筷子,从口袋里拿出了二十张大团结递了过来。
“大伯娘,我去城里是取钱的,本来应该昨天就回来的,谁知道淋了雨发烧了,才耽搁了一天。这次顾卫城把出任务得的奖励一起寄过来了,足足有二百块呢,大伯娘你快收起来吧。”
看到这么多的大团结,刘春花眼睛一亮,一把便接了过去。
“黎夏,大伯娘可真是没白疼你。这些钱大伯娘先替你收着,等将来安安长大了,就拿来给他娶媳妇儿。”刘春花嘴上说得好听,这也是一开始她让黎夏把津贴给她时的说辞。
黎夏听完笑着说道:“大伯娘,咱们一家人还说两家话啊?我爸妈死的早,老早就把你和大伯当成我的亲爸妈了,你快去把钱收起来吧,别弄丢了。”
“欸!”刘春花应了一声,赶紧去藏钱。
刘春花进了卧房,便把门给关严实了,立马钻到了床地上,打开了一块可以活动的砖块,把这二百块钱放了进去。
她不知道,这一切都被窗外的黎夏看得一清二楚。
黎夏看着刘春花的一通操作,心道藏得可真够严实的。
之前原主从来没有去看过刘春花把钱藏在哪里,书里也没写过。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黎夏要是不把钱给刘春花,又怎么能知道她到底把钱藏哪里了呢?
趁着刘春花从卧房里出来之前,黎夏轻手轻脚地钻进了灶房里。
安安也在灶房里,见黎夏朝他使了个眼色,便立马拿着一根点燃的木头从灶房里走了出去。
没过多久,外面就传来了安安的哭声:“外公、外婆,着火了!我不小心把柴火堆点着了!”
黎建刚和刘春花听到哭声,立马跑出去一看,好家伙,码在墙边的柴火堆都被点着了!
这时候正值盛夏,柴火都是干巴巴的,特别容易着起来,要是不赶紧把火势灭下去,估计房子都得烧起来,得赶紧灭火才行!
刘春花朝安安瞪了一眼:“你作死啊,玩什么不好你玩火!”
又踢了黎建刚一脚: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打水灭火啊!”
黎建刚反应过来,立马拿着桶去打水灭火。
正所谓浑水好摸鱼,黎夏趁着刘春花和黎建刚这边忙得团团转的时候,悄悄地走进了刘春花的卧房里,打开了床底下的那块砖头......
里面放着一块碎布头,打开一看,里面全都是一张张的大团结。
她来不及数,连同着毛票全都塞进了口袋里,主打一个一分钱都不给刘春花和黎建刚留。
对付坏人,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戳他们最痛的点。
周青山最在乎的是什么?是他的前途。所以当黎夏威胁到他的前途的时候,他愿意破财消灾,只要黎夏不举报他,花点钱他认了。
黎建刚和刘春花最在意什么?当然是钱了,这黑心的两口子可以说是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。
他们之所以收养原主,并不是好心也不是黎夏是黎家的种,而是原主的爸妈死了,大队上给发抚恤金和补助粮食,所以黎夏才能住进他们家。
他们唯利是图。
所以对付他们的最好方法,就是把钱全部都拿走,比什么打骂使绊子的强多了。他们看到这些钱都没了,估计比死了都还要难受。
黎夏接着又把砖头摆好,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了卧房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她也加入了灭火大队里。
刘春花气得不轻,双手叉着腰正准备收拾安安。
黎夏赶紧一个健步走过去,将安安护在了身后,雷声大雨点小的在安安的屁股上拍灰似的拍了两下,说道:“大伯娘你别生气,我来收拾他,这孩子,玩什么不好,竟然玩火!”
刘春花骂人的字眼被堵在了嗓子眼,硬生生地咽了下去:“行,黎夏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,差点把房子都给点着了!”
“大伯娘你说得对,我非好好打他一顿不可!”黎夏应了一声,捡起一根棍子,牵着安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屋内,黎夏用棍子打在被子上:“顾时安,你知道错了没有!让你玩火!”
安安坐在床上,干嚎几声:“呜哇哇,好痛——妈妈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——”
嚎完又小声问:“妈妈你拿到了吗?”
这就是回来的路上,妈妈跟他说的悄悄话。妈妈说,要他配合演一出戏,他就乖乖照做了。
黎夏将口袋里厚厚的一叠钱拿出来,说道:“妈妈办事你还不放心吗?这些一块一毛的你来数,大钱妈妈来数。”
安安愣了一下,因为他还没有算过这么多的数,这些毛票放在一起看起来很多,多到可能他的手指头加在一起都不够。
但在妈妈期待的眼神中,安安用力地点了点头,慢慢地数了起来,“一、二、三......妈妈,有三十五块八毛钱!”
黎夏朝他竖起大拇指:“安安好棒呀。”
安安已经四岁了,村里没有育红班,只有一个小学,但是安安还没有到读小学的年纪,所以还没有正式读过书。
她也没有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教安安读书写字的事件,可是安安刚刚数钱的时候竟然可以数到三十多,说明他是个聪明的孩子,平时在生活中自己会看会学。
对于这种孩子,她更要多在生活中教他一些知识,学习运用到生活当中,是最容易被吸收的。
母子两人一边数钱,偶尔骂几声嚎几声,演的真真儿的。
整整有三百二十张大团结,毛票有三十五块八毛钱。
黎夏在心里算了一笔账,顾卫城每个月给她寄六十块钱,她给刘春花和黎建刚五十块钱,五年也就差不多三千块钱,没想到这些钱没有被他们用掉,黎夏反而赚了!
虽然赚的不算多,但这些年原主吃住也是黎建刚两口子开销的,这么一算,这笔买卖倒挺划算。
黎夏没有将这些钱放在一起,把毛票放在方便拿的口袋里,剩下的大团结则是都分开缝在了每一个口袋里。
这样就算遇上了扒手,也不至于被全部偷走。
“这些钱都是爸爸这些年寄回来给我们的津贴,都被外公外婆他们以替我们保管的名义拿走了。但是妈妈知道,他们是骗人的,钱进了他们的口袋就不可能拿出来了,所以妈妈不得已才用这个方法把钱拿回来。”黎夏说道。
安安还小,该说清楚的道理她要说清楚,不能让安安觉得他们是在偷钱,更不能让他觉得‘偷’是正确的。
“如果这钱不是我们的,我们能拿吗?”黎夏问道。
安安摇头:“不能,这钱是爸爸给我们的,被外公外婆抢走了,我们只能想别的办法拿回来。”
“对,就是这样,安安真棒。”黎夏在安安的额头上奖励了一个亲亲。
安安愣了一下,帅气的小脸竟然红了。
黎夏这才想起来,原主虽然对安安这个儿子也是喜欢的,但是却从来没有像她这样亲过安安。
甚至连拥抱这种亲密行为都很少,更是很少夸奖安安。
其实这是这个年代教育上的通病,国人的感情是很含蓄的。尤其是这个年代的人,他们坚信‘棍棒底下出孝子’,对于孩子都是打压式教育,更加导致了很多人甚至有亲密障碍。
黎夏出生于新时代,她想不通也不能理解这种教育方式。
想到原文中因为原主的病逝,安安在大溪村度过了极度黑暗的一年。后来顾卫城得知他还有安安这个儿子,把他接到了部队。
再后来,经过部队上领导们的撮合,顾卫城和女主苏文妍结婚。
安安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,孤僻难以接近......
黎夏还记得小说的评论里,有读者骂道“作者能不能少写一点顾时安的戏份啊,每次出现都阴森森的,跟个死人一样,真晦气”。
该死的作者!
她的安安明明是个聪明又可爱的孩子,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,凭什么把他写成那样!
想到这些,黎夏就满是心疼。
七十年代的农村,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大家睡的很早,约莫九点的时候,刘春花和黎建刚就上床睡觉了。
黎夏并没有立马带着安安离开,而是又等了两个小时,等刘春花和黎建刚进入深睡眠以后,这才把安安叫醒:“安安,起来了。”
安安在睡着之前就知道等会儿他们要做什么,乖乖的起床自己穿衣服,黎夏则是把他们早就准备好的行李拿出来。
除了几件衣服,也没什么好拿的。
还有原主给安安做的那双鞋子,黎夏没有落下,也塞进了包袱里,这是原主留给孩子的,必须好好保存。
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,黎夏拿上手电筒,带着安安轻手轻脚地关上院门,毫不留恋地离开了黎家。
圆月像饼,挂在枝头,脚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。
黎夏和安安每一步都走得很坚定。
黎夏知道,她带着安安去部队是最安全的。
而安安呢,只要有妈妈在的地方,就是最好的家。
......
清早,黎家,大公鸡已经叫了好几声了。
刘春花起了床,却发现灶台冷冰冰的。平时都是黎夏做早饭的,今天她竟然没做早饭?
“小夏,起床做早饭了!”刘春花走到了黎夏的房间门口,朝里面叫道。
可是连着叫了好几声,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刘春花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,伸手用力的一推门,发现里面根本就没上闩,一下子就打开了。
再一看,房间里空落落的,哪里还有黎夏和安安的人影?
“之前不知道你要过来,所以没有提前申请家属房,我等会儿回去就去申请。”
顾卫城有些后悔刚刚在旅长办公室的时候,没有直接申请家属院了。
黎夏见顾卫城眉眼间的懊恼,心中忍不住想笑,不过没有表现出来:“好啊,等院子申请下来了,我们可以在院子里种菜,安安平时也能在院子里玩儿,这个年纪的孩子关不住。”
“那行,我等会儿就去交申请。”见黎夏把种菜这些都规划好了,顾卫城的嘴角又忍不住扬了起来。
看来她这回是真的打算长久住在这儿了。
这种感觉真奇妙,从前他对这段婚姻抱有期望,希望黎夏来随军的时候,她说什么都不愿意来。
就在前几天他决定放弃这段婚姻时,黎夏又来随军了,还带着他们的孩子,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。
说起来顾卫城和黎夏已经结婚五年。
五年,将近两千天,听起来好像很长,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,可实际上两人相处的时间才一天。
对于黎夏来说这反倒是件好事,因为顾卫城对原主不够理解,她就可以再顾卫城面前做自己,不需要维持原主的人设,否则她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露馅儿了。
安安第一次见到爸爸,虽然没好意思叫人,却一直在偷偷观察他。
忽然,他指着顾卫城的衣服说道:“扣子掉了一颗。”
安安的观察力一直很好,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,黎夏和顾卫城说话的时候,他便悄悄地打量这个爸爸。
顾卫城低头一看,胸前的第二颗扣子掉了,他自己也发现了,只不过这几天在外出任务,掉的那颗扣子被他放在了口袋里,没有时间把扣子缝上。
黎夏原本还没注意到,经过安安这么一说,这才发现顾卫城身上的军装因为掉了颗扣子。
他的动作稍大一些,从她的角度便能看到他壮硕丰健的胸膛......
黎夏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移开。
“妈妈会缝扣子,安安的扣子都是妈妈缝的。”安安看向黎夏。
他虽然还没有叫顾卫城一声爸爸,但是看到爸爸的衣服都掉了,有些心疼。
顾卫城看向黎夏,他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帮他缝扣子。
黎夏看了眼好大儿安安,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要不你把衣服脱了,我给你缝一下吧。”
她会缝扣子,又不止会缝扣子。
虽然她出生于二十一世纪,生活在衣食住行都非常方便的时代,但是有一点不方便,她住的附近还真找不到裁缝店。
所以衣服掉了扣子或者哪里破了什么的,都是她自己动手缝的。
一开始缝的很难看,后来她特地去网上学习了许多种缝衣服的手法,便彻底拿捏了,她还能用彩色的线缝出好看的图案呢。
黎夏开了口,顾卫城便把上衣脱下来,递给了黎夏。
现在是夏天,军人们穿的军装都是短款的,顾卫城脱掉上衣之后,上半身便赤裸着。
他是那种穿衣显瘦、脱衣有肉的典型身材,穿着军装的时候,黎夏只觉得他肩宽腰窄大长腿,冷着脸的时候有一种禁欲感。
可是衣服脱掉之后,露出古铜色、健硕的胸膛和肌理紧实的腹肌,还禁什么欲啊,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。
娱乐圈的那几个以‘行走的荷尔蒙’著称的男演员在顾卫城的面前,都显得不够看了。
黎夏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,她怕自己看久了之后道心不稳,影响她缝扣子的水平。
缝扣子简单,黎夏三下五除二,两分钟的功夫就把扣子缝的又结实又好。
发现口袋的地方也破了个洞,她又顺手缝了,她用的针法缝好之后一点针脚都看不到,完全没有缝制过的痕迹。
顾卫城接过衣服,由衷地夸赞:“你针线活真好。”
不像他,缝出来的衣服跟狗啃的一样。
但没办法,从前衣服破了他只能自己缝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从今往后,有帮他缝衣服的人了。
“都是练出来的。”黎夏谦虚地说道。
顾卫城直白道:“那也得你手巧才行,我就练不出来,多少年了,缝好的衣服还是跟狗啃的一样。”
黎夏忍不住抿嘴一笑,顾卫城还真没胡说,她注意到那件军装上有别的针脚,缝的那叫一个难看。
于是她大方地说道:“等哪天有时间了,我把你之前缝的拆了重新缝一遍就好了。”
顾卫城听到这话,心里一暖。
时间差不多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,顾卫城问道:“晚饭你们是在这里吃还是去食堂吃?在这里的话,我去食堂把饭打过来陪你们一起吃。”
“一起去食堂吃吧,你跑来跑去的多麻烦。”黎夏说道,又问安安,“安安你觉得呢?”
安安点点头:“我也想出去!”
主要白天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出门,这会儿也想走出去透透气了,总在招待所里待着也闷得很。
一家三口出了招待所,黎夏长得漂亮,不说别的,光是这白到发光的肤色就够引人侧目的了,虽然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多出众,可光是那张脸和窈窕的身形瞧着就水灵灵的。
平时总是板起一张脸的顾卫城难得的如沐春风,手上在牵一个跟他眉眼有七八分相似的缩小版,小家伙蹦蹦跳跳的,显然心情很好。
多稀奇啊,顾团长身边跟了个漂亮的女同志和一个可爱的萌娃!
一打听,啥?
那是顾团长的老婆和儿子?
顾团长不是结婚五年都没请过探亲假吗?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啊?
男人走到安安面前,不顾安安的挣扎,一手抱住安安就走。
走到了车厢人多的地方,嘴里还说道:“儿子,可算让我找到你了!你妈呢?是不是跟野男人跑了?儿子,你跟爸爸回去,爸爸找你找的好辛苦啊!”
安安没想到会突然有个陌生人跑出来,说是他的爸爸!
他还没见过爸爸,眼前这个人会是爸爸吗?
不!肯定不是!
安安想起妈妈教过他的那些话,心里已经明白过来,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人贩子。
“你放开我,你骗人,你根本不是我爸爸!”安安用力的挣扎着。
“你这孩子,都被你妈给教坏了!”男人见周围的人都看过来,立马将编好的话术说出来:“这孩子是我儿子,我平时工作忙,他妈跟野男人好了,打算带着他去投奔野男人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!”
边上的人都看得清楚,之前的确是有个女人带着这个孩子的,见男人说的有鼻子有眼,也没多怀疑。
还有人跟着附和道:“太缺德了,找野男人私奔还带着孩子一起,这当爹的得多着急啊!”
安安见这些人都被男人骗了,急的不得了。趁着人贩子不注意,一口咬在人贩子的手腕上。
“啊——你这小兔崽子!”男人手上吃痛,抱着安安的手一松,安安顺势从男人身上挣扎下来。
就在这时,安安注意到不远处有两个穿着军装的叔叔。
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,立马跑到了他们面前,一把抱住了其中一个军人叔叔的大腿,大声说道:
“那个人不是我爸爸,我不认识他!他是人贩子,想装成我爸爸然后把我拐走卖掉,我妈妈说爸爸是解放军,他才是我爸爸!”
顾卫城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腿,叫着自己‘爸爸’的小男孩,又看向追着男孩的男人。
这个男人被孩子咬了之后眼中露出的凶恶,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孩子该有的,在对上他的眼神之后,这个男人的眼神立马变得闪躲起来。
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,又恢复了自然。
但是顾卫城作为一名军人,其敏锐自然比一般人要高。
他一眼就看出来,这个男人并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。
胡松林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,还叫搭档‘爸爸’的小萝卜头,本来还不觉得什么,却在看到安安的脸之后有些怀疑自己了。
这孩子跟顾卫城长得也太像了吧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
胡松林激动道:“顾团,这真是你儿子?别说,长得可真像你!”
顾卫城瞪了胡松林一眼,无语道:“这孩子都比你聪明,他是为了不被人贩子抓走才这么说的。你看着这孩子,我去抓人贩子。”
说完这话,顾卫城一个健步朝人贩子跑去。
人贩子知道自己的诡计被识破了,也赶紧扭头就跑。
胡松林见搭档跑了,只能看着眼前只到他大腿处的小孩子,他也有些头大,他连对象都还没有,也没带娃的经验啊。
“孩子,叔叔问你,你真是叔叔战友的儿子?”胡松林蹲下身问安安。
安安看着顾卫城逐渐远去的伟岸身影,又给了胡松林一个‘叔叔你有点好骗’的眼神,摇摇头说道:“刚刚那个军人叔叔不是已经说了,我是为了不让人贩子抓走才这么说的吗?”
胡松林:“......”
他怎么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屁孩看不起了?
“不过我爸爸也是解放军,我和妈妈就是去部队找爸爸的!”安安说起自己的爸爸,脸上满是自豪。
“呵,真不错啊,我就说你看起来不一般,有我们战士的气质,果然是我们战士的后代。”胡松林笑着说道,“那你妈妈呢?怎么没看到她?”
安安说道:“妈妈去厕所了。”
另一边,黎夏忍着熏人的臭味,在狭小逼仄的火车卫生间里。
由于木桶底下是空的,火车运作的声音特别大,黎夏的耳朵里都是轰隆轰隆的声音,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。
这年头根本没有卫生巾,倒是有来月经时用的卫生纸,不过她出来的匆忙,也没想到会突然在火车上来月经,就没有带。
只能用带来的草纸垫在内裤上,垫了好几层,就怕到时候漏出来。
等她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,便听到车厢里的人在说什么‘人贩子’、‘孩子妈妈’、‘装成爸爸’的字眼。
黎夏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,不好,安安不会出事吧!
她快步朝前走去,在看到安安好好地坐在座位上的时候,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。
安安看到妈妈回来了,立马叫道:“妈妈!”
“安安。”黎夏走过去,见安安的身边还站着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,“你好同志,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胡松林在看到黎夏的时候,忍不住愣了一下,主要是这女同志长得太好看了,比他们部队文工团的文艺兵都好看。
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,胡松林,你在想什么呢?人家女同志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!
“女同志你好,刚刚......”胡松林把刚刚安安遇到人贩子的事情告诉了黎夏。
黎夏听得心中一阵后怕,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人贩子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冒充爸爸的戏码,估计是早就盯上他们了,看来她得更加小心一些才行。
刚刚去厕所之前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,但是她们车厢离列车员车厢远,她怕再不进去处理一下,裤子都要被血染了。
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,真就碰上人贩子了。
黎夏以前没孩子,也是头一回带孩子出远门,如今真是一阵后怕。
“同志,实在是太谢谢你了,谢谢你救了安安!”黎夏郑重地向胡松林道谢,又打开包袱从里面拿了点桃酥出来。
“我这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的,这点桃酥你拿着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,这就是举手之劳。况且主要还是安安这孩子聪明,是他跑过来主动抱住我战友的腿叫爸爸,说那个人是人贩子的。”
胡松林摆摆手,说什么也不肯收下。
“既然你来了,我就先走了,听安安说你们也是去部队的,这一路上扒手、人贩子多,你们一路多小心些。”胡松林交代道。
黎夏见他说什么也不肯收,只能作罢,朝安安说道:“安安快跟叔叔再见。”
“谢谢叔叔,叔叔再见!”安安说道,还朝着胡松林敬了个礼。
胡松林见罢,也朝安安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
胡松林走后,安安问黎夏:“妈妈,爸爸也是穿这样的军装吗?”
黎夏点点头:“对,爸爸也是穿这样的军装。”
这人穿的军装是军绿色的陆军军装,顾卫城也是陆军,所以肯定也是穿这样的军装,只不过所在的师不同而已。
安安暗暗下定决心说道:“真神气,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当军人,也穿这样的军装!”
“安安这样聪明勇敢,肯定可以的。”黎夏笑着附和道。
虽然经过了人贩子的惊魂时刻,但好在结果是好的,安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机智勇敢,黎夏着重夸奖了他。
又给他科普了人贩子的各种手段。
“所以我们出门在外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,哪怕对方是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老爷爷、老奶奶都不行。”黎夏说道。
“要是遇到危险了,便向穿着军装的人求救。如果身边没有穿着军装的人,那就大声呼救,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。”
坏人不分年龄,很多坏人会伪装成很和善的人,这样更容易达到目的。
有看起来明明很善良却是人贩子的坏人,也有看起来凶神恶煞却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的好人。
安安点点头:“妈妈,我记住了,我肯定不吃别人给的东西。”
“安安真棒,妈妈今天做的就不够好,差点让你被人贩子抓走了,妈妈向你道歉,以后肯定会努力学习做一个更好的妈妈。”黎夏自责地说道。
这是她穿到这里的第二天,也是她当妈妈的第二天,很多地方做的不够好。
安安用力地摇了摇头,抱住了妈妈说道:“妈妈,你已经是最好最好的妈妈了,在安安的心里,全世界的妈妈加起来都没有你好。”
另一边,顾卫城在追了三个车厢之后,终于追上了人贩子。
没想到人贩子身上竟然藏着刀,见顾卫城追上来之后,直接将刀拿了出来。
顾卫城的身手敏捷迅速,一脚踹在人贩子的心口处,将他踹倒在地。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人贩子的胳膊,咔吧一声一扭,伴随着人贩子一声痛苦的嚎叫,人贩子手里的刀立马掉在了地上。
顾卫城立马将刀踢到一边,不让人贩子有机会拿到。
胡松林追上来了,将那把凶器收好,押着人贩子交给列车警卫员。
他们还有任务,下一站就得下车。
“顾团,我看到那孩子的妈妈了,那女同志长得可真好看,我说真的,比咱们文工团的女兵都好看。”胡松林说道。
顾卫城给了胡松林一记眼刀:
“胡松林,你别忘了你身为军人的觉悟,你在部队今天跟这个相亲,明天跟那个相亲就算了,领导都没说什么,但那位女同志是有家庭的人,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。”
胡松林一听这话就知道顾卫城误会了,他无语道:
“顾团,你看你这话说的,我在部队相亲的次数多,那还不是没遇上合适的?我也想相亲一次就成,顾团你是结早早结婚了,不懂我们这些单身人士的苦啊。”
“而且我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说你和嫂子是不是结婚五年了?安安那孩子长得那么像你,你说该不会他真是你儿子,嫂子带着孩子去部队找你的吧!”
不怪胡松林多想,实在是安安和顾卫城长得太像了,越看越像!
顾卫城见胡松林提起黎夏,脸色瞬间黑了起来。
“不可能,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昨天他抽空去了一趟大溪村,却听说黎夏已经跟周青山跑了。
黎夏......
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
连等我回来跟你办离婚手续的时间都等不了?
......
黎夏找火车上的女列车员换了点卫生纸。
一路上就靠着这些卫生纸,才免于让裤子被染红。
这年头的火车晚点是家常便饭,有些运气不好的,晚点好几个小时的都有。
黎夏坐的这趟火车也晚点了,但还好只晚点了二十分钟。整整坐了二十八个小时四十分钟的火车,他们才到站了。
火车不直达部队,想要去部队还得再坐车。
不过去部队的车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的,黎夏带着介绍信去了火车警卫室,给里面的警卫员看了介绍信和结婚证以后,她才能坐上去部队的军用车。
“同志,我们已经跟部队那边联系了,很快会有人来接你们的,请你们耐心等一下。”
约莫等了三个多小时,便开过来一辆军用车,一个穿着军装的勤务兵走过来,不确定地看着黎夏问道:“同志,你是顾团的爱人吗?”
不怪他不确定,实在是黎夏看起来太年轻了,根本就不像结婚有孩子的人。
之前顾团长说他结了婚的时候,很多人都不相信,这么多年了,团长都没有请过探亲假回去看过嫂子,嫂子也没来过部队。
还有人猜测是不是嫂子长得太难看,所以才不好意思来部队。
他虽说不参与这种讨论声里,但心里也猜测应该就是这样。
可现在一看到黎夏,他读的书不多,说不出什么有文化的词,脑子里只有‘好看’这两个字。
他们团长的爱人长得也太好看了,简直就跟挂历上印着的那些女明星一样,以后谁要是说他们的团长爱人难看,他觉得那个人肯定是眼睛瞎了!
黎夏不知道勤务兵在看到她的那一刻,心里产生了那么多的心理活动,点点头说道:“是的,我是,你是来接我们去部队的吗?”
顾卫城没跟着一起过来,不知道是在忙还是压根不想过来。
“对,对,嫂子你好,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,我叫李志斌,是顾团的勤务兵,嫂子你可以叫我小李!”小李赶紧帮忙拿起放在地上的行李。
又掏了掏口袋,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颗糖递给安安:“你就是我们顾团的儿子吧,跟顾团长得可真像!”
安安抬头看黎夏,得到了黎夏的首肯,这才接过了那颗糖果:“谢谢叔叔,我爸爸呢?”
小李带着黎夏和安安上车,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:“顾团正好出任务去了,还没有回来,所以不能亲自来接你们了。”
黎夏:“顾卫城出任务去了?”
难怪他没有来接他们,黎夏的心里好受了一些。
“对啊,嫂子,你来之前没有跟团长联系过吗?团长没跟你说?”小李奇怪地问道。
他也很奇怪黎夏怎么会刚好选在团长出任务的时候来部队,一般军嫂来部队之前都会先联系一下对方,确保来的时候对方在部队里。
打算随军的话也会提前申请好家属院,免得到的时候没有地方住,还得临时收拾家属院。
黎夏有些尴尬地说道:“这次来的比较匆忙,还没来得及联系。”
“没事,团长不在,这几天就由我负责你们的生活方面,嫂子,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一定要跟我说,千万别客气!”小李说道。
部队在偏乡下的地方,他们从县城开过来足足开了四个多小时,途经一个镇子。
小李介绍说平时如果需要买什么生活物品可以去镇上买,要是镇上没有,要么等军队后勤处的人进货,要么去市里买。
不过很少会有人为了买东西专门跑一趟市里,毕竟来回就是六七个小时,实在是太远了。
“嫂子,你别看我们军区偏,但该有的都有,食堂、供销社,育红班,小学、中学都有,安安到时候可以在这里上学,很方便的。”
小李怕吓到这个刚来的嫂子,赶紧说好话。
要知道有些城里来的军嫂到了军区以后,没少抱怨这里太偏了,吵着要回去。
顾团长的爱人好不容易才愿意来随军,可不能让他给搞砸了。
黎夏倒是觉得还好,这里的风景很不错。
现在的人向往城里生活,高楼大厦,可是黎夏穿越之前是个社畜,早就厌倦了快节奏的城市生活,想要回归慢节奏的日子。
梦想是攒够养老钱之后早日退休,去乡下买一个小院子过自给自足的生活。
没想到穿越之前没办法实现的梦想,穿越之后倒是可以做到了。
“安安,你喜欢这里吗?”黎夏问道。
安安还小,对于住在哪里并没有多大的想法。
可是一想到这里有妈妈和爸爸,他就忍不住喜欢这里。
他点点头:“妈妈,我喜欢这里。”
听到这话,小李对黎夏的印象更好了,这个嫂子比一些刚来就哭着闹着要回去的嫂子实在是好太多了。
由于黎夏这些年都没有来随军,所以顾卫城并没有申请家属院,黎夏来的突然,现在只能先带着安安住在招待所里。
小李把军用车开到招待所门口,把行李拿下来之后打开车门,主动伸手把安安从车上抱下来。
部队招待所要比黎夏刚穿出过来时,住的那间招待所好得多,至少墙皮是完好的,没有脱落的痕迹。
不过陈设依旧很简单,一张床,一张桌子、一把椅子外加一个暖水壶。
“嫂子,你和安安坐这么久的火车也累了,先好好休息一下,等醒了我再带你们去食堂打饭。”小李周到地说道。
“欸,小李,你等等。”黎夏叫住小李,往他手里塞了几块桃酥,她目前也只能给点桃酥来表达自己的谢意了。
“辛苦你跑一趟。”
小李专门去接他们一趟,按理来说该给他分点烟的,可顾卫城不在,她又不抽烟,只能意思意思给点吃的。
“嫂子,你跟我真不用这么客气,这桃酥你留着给安安吃!顾团长对我有救命之恩,团长不在,我替团长接应、照顾下嫂子和孩子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!”
小李立马摆手,说什么也不肯收下这点桃酥。
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,两年前他爹犯病要去住院,家里钱不够,就是顾卫城给他借的钱,他心里头记着顾团长的好呢!
别人都说顾团长凶得很,可他知道顾团长那是面冷心热!
见小李实在不肯收,黎夏只好作罢。
在火车上晃荡了将近三十个小时,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好。
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,有些人直接把鞋子脱了,那脚臭味就跟毒气弹一样,能把人熏晕过去,黎夏感觉自己身上都被熏臭了。
所以这会儿到了招待所,尽管已经很累了,黎夏还是打了盆水,打算擦一擦换身干净衣服再睡。
可别把招待所的被褥给熏臭了。
安安也得洗,出门的时候还白白净净的,这会儿看着都有些旧了。
洗好了之后终于可以在床上躺会儿了,黎夏和安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醒了以后正好是饭点,小李带着他们去食堂打饭。
一路上不少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,更有人趁着跟小李打招呼的时候,偷摸问他:“这是文工团又来新女兵了?这小孩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小李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,表情十分自豪地说道:“谁跟你说嫂子是文工团的女兵了?这是我们顾团长的媳妇儿!”
那人听后嘴巴张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:“顾团的媳妇儿?不是说顾团的媳妇儿张得老难看了,满脸麻子吗?”
“那都是别人胡咧咧的,你再瞅瞅嫂子边上那孩子,觉得眼不眼熟?是不是和顾团长长得一样一样的?”小李说道。
经小李这么一说,那人仔细朝安安一看。
嚯,还真是,简直跟顾团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
不过顾团长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,谁要是训练时不认真就要被加练,看起来凶巴巴的不好相处。
顾团长的儿子看起来就可爱多了,尤其是吃饭的时候,脸上一鼓一鼓的,多招人稀罕啊!
“好吃吗?多吃点。”黎夏往安安的餐盘里夹了一块肉。
安安点点头:“好吃,妈妈也吃。妈妈,那个叔叔在和李叔叔说些什么啊?”
黎夏朝小李那边看了一眼,说道:“估计是在说妈妈长得好看,安安长得可爱,特别招人喜欢吧。”
安安被夸奖,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:“妈妈,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他想爸爸了。
三天之后,旅长办公室。
“顾卫城,胡松林,你们两人这次的任务完成很不错,在敌特把消息给出去之前把他给抓住了,成功保护了在彼岸的同志,军区已经把这个消息上报给上面了,上头特地表扬了你们。”陈旅长说道。
“谢旅长褒奖,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!”
顾卫城和胡松林分别敬了一个军礼。
说完了工作上的事情,便要开始说一些生活上的事了。
陈旅长说道:“小顾,在你出任务的这几天里,你爱人带着孩子来部队了,你这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爱人要来随军啊?
你也没有提前申请家属房,现在他们母子两人还住在招待所里。
不过小黎能带着孩子来随军,是一件好事,夫妻总是分居两地总不是一回事。你准备准备赶紧去招待所看看他们母子去,家属房的申请你抓紧写,住招待所里总不是个事。”
顾卫城和胡松林听到这话,全部都愣住了。
顾卫城愣住是因为他完全没想到黎夏会来部队找他,黎夏不是跟周青山私奔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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