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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若永夜悄无声安时七虞航小说完结版

佚名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安时七没有接。按照这几天的观察,虞航最多打到第三个。可是今天却有些意外,虞航一连打了7个,仍不肯罢休。安时七皱紧眉头,迟疑着点下了接听。时七,你总算接电话了。虞航的样子好像很急迫,比手语的动作都比平常快了一倍。我家这边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可以回广市陪你,你现在在哪里?安时七狐疑地望向对方。一个小时前,他还在陪温乔放烟花。安时七离开的时候,还听到他说明天要陪温乔去泡温泉。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回广市?虞航注意到安时七的表情,抬掌揉了一把脸,把那层焦躁一并抹走。只余下款款深情。时七,之前是我不对,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广市,我想清楚了,我要回去陪你过年。心头不由一颤。理智告诉安时七,虞航绝对不会为了她而抛下温乔。感情上,安时七却几乎没有自控之...

主角:安时七虞航   更新:2025-03-10 09:5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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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时七虞航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爱若永夜悄无声安时七虞航小说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佚名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安时七没有接。按照这几天的观察,虞航最多打到第三个。可是今天却有些意外,虞航一连打了7个,仍不肯罢休。安时七皱紧眉头,迟疑着点下了接听。时七,你总算接电话了。虞航的样子好像很急迫,比手语的动作都比平常快了一倍。我家这边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可以回广市陪你,你现在在哪里?安时七狐疑地望向对方。一个小时前,他还在陪温乔放烟花。安时七离开的时候,还听到他说明天要陪温乔去泡温泉。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回广市?虞航注意到安时七的表情,抬掌揉了一把脸,把那层焦躁一并抹走。只余下款款深情。时七,之前是我不对,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广市,我想清楚了,我要回去陪你过年。心头不由一颤。理智告诉安时七,虞航绝对不会为了她而抛下温乔。感情上,安时七却几乎没有自控之...

《爱若永夜悄无声安时七虞航小说完结版》精彩片段




安时七没有接。

按照这几天的观察,虞航最多打到第三个。

可是今天却有些意外,虞航一连打了7个,仍不肯罢休。

安时七皱紧眉头,迟疑着点下了接听。

时七,你总算接电话了。

虞航的样子好像很急迫,比手语的动作都比平常快了一倍。

我家这边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可以回广市陪你,你现在在哪里?

安时七狐疑地望向对方。

一个小时前,他还在陪温乔放烟花。

安时七离开的时候,还听到他说明天要陪温乔去泡温泉。

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回广市?

虞航注意到安时七的表情,抬掌揉了一把脸,把那层焦躁一并抹走。

只余下款款深情。

时七,之前是我不对,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广市,我想清楚了,我要回去陪你过年。

心头不由一颤。

理智告诉安时七,虞航绝对不会为了她而抛下温乔。

感情上,安时七却几乎没有自控之力。

刀叉在陶瓷盘里落下脆响,虞航这才留意她的周边环境:

时七,你这是在哪里?

安时七稳住情绪:“哦,我回海城了。”

虞航瞳孔一震:你回海城了?什么时候到的?已经去过温家了吗?

一连三个质问,安时七刚刚掀起微波的心湖再度归于平静。

“今天晚上刚到的,我怕时间太晚,就没去温家,打算明天买点礼物再去。”

虞航松了一口气:时七,我老家离海城不远,上高速也就一个小时,我现在坐车过去找你,明早我陪你一块儿回温家。

安时七听得有些恍惚。

年前,她和虞航说好了,今年要带他去见家长。

温家夫妻没有把她当女儿看,可他们始终是她的父母。

终身大事还是得告知他们一声。

安时七计划的是,今年先带着虞航见温爸温妈,正月头再带他回去看望姑婆。

然后把天一门的秘密告诉他。

——那是安时七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安时七是下定决心,要把自己从里到外,毫无保留地交付给虞航。

她以为他是值得托付之人。

幸好啊!

在酿成大错之前,她总算看清了他的谎言。

安时七眼角发酸,视线都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
屏幕那边的虞航微微一愣:时七?你怎么哭了?

安时七用力眨了两下眼睛:“因为感动啊,阿航你真的太好了。”

虞航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眸光里涌动着复杂的光影。

他十指交叉,指节因用力而透着白。

等了一会儿,他才打出了挂断前的最后一句话:等我,一个小时后见。

他显得那般迫不及待,就像是思念恋人的纯情小子。

可安时七哪里还敢相信他的“真心”?

一个小时很快过去,虞航几乎是踩着点到的。

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
然而,从温家赶过来,左右不过10分钟车程。

安时七的脑子里闪过两个字:“影帝”。

被虞航抱进怀里时,她忍不住绷紧了双肩。




虞航比手语的动作顿住了。

他像是有些困惑,隔着屏幕点了点安时七的额头。

这是他们的情话方式。

代表着关心和迷恋。

安时七强忍着内心的酸楚,假装低头找东西,避开了虞航的隔空触碰。

“修好了就行。”

她的态度显得冷淡。

虞航眼里的疑惑又重了一些:时七,你怎么了?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。

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
是不是一个人留在广市,不高兴了?

如果是以前,安时七为了不让虞航担心,哪怕再孤独寂寞,也不会说出任何的抱怨。

现在却不一样了。

“是啊,大家都在团圆过年,只有我是孤家寡人,”安时七压着视线,“同事都在问我到底有没有谈恋爱,阿航,你说呢?”

虞航几乎没怎么犹豫:你当然是我的女朋友啊。

安时七抬眼望进虞航的眼里:“那你愿意回来陪我过年吗?”

虞航的表情变了一瞬,很快又扬起带着歉意的笑:

我恨不得立刻飞到你身边,可是怎么办呢?我怕那些高利贷的还会上门来。

只能辛苦你再忍忍,等过了年,我就回广市。

安时七一点一点地记下虞航打出来的手语动作。

她是多么期待他会答应她,好的,宝宝,我这就回来。

可是没有,虞航依旧在继续着他的谎言。

是啊,他要陪温乔放烟花,要与她一同守岁,还要与她在正月初一去家乡的月老庙,敬上新年的第一炷香。

与温乔相比,她安时七又算什么?

安时七看着屏幕中的那张脸,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冷风灌了个透心凉。

她没法再心平气和地同虞航说话,索性挂断了视频。

道路上嬉笑着跑过一对来度假的情侣,他们踩过厚厚的积雪,留下一串脚印。

安时七看向被踩陷的地方,纯洁无暇的白雪之下,是黑色的脏泥。

一如她和虞航的爱情。

安时七踢了踢脚下的雪窝,忽然生出了一股冲动。

打开携程,退掉回广市的机票,转而买了前往海城的航班。

等待起飞的那段时间,虞航接连打了好几个视频过来。

安时七统统没有接。

虞航又改成了发短信:时七,你是生气了吗?

对不起,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。

时七,体谅我一下,好吗?

说到最后,他的语气已经透露出了不耐烦。

这也再一次让安时七认知到,当年那个把她从海浪里抱出来,并且用外套将她紧紧围住的大男孩,终究只是个精心编造的假象。

机翼没入云层,气流的冲击下,机身前后颠簸,宛如置身波涛之中。

安时七又想起了初遇的那次坠海。

那是她刚到海城的第一个周末,温乔以主人家的身份,带她去海边玩儿。

那是一处五星宾馆的私人沙滩,在场的都是温乔的朋友。

安时七被嘲讽、被针对、被强壮的富二代抓起来丢进海水中。

衣服湿透,隐约露出了她姑婆给她亲手织的贴身肚兜。

嘲笑声接踵而至:

“不是吧,这年头还有人穿肚兜?”

“难怪说是山里出来的。”

“你别说,这模样看着还挺骚。”

有人突然冲过来,猛地拽住她肩膀,一把扯断了肚兜的系绳。

“嘿!快来一起研究研究。”

“还给我!”安时七环抱着肩膀,羞耻与绝望一同将她淹没。

虞航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。

他穿过人群,跳进海里,将身上的侍应生外套包裹住瑟瑟发抖的安时七。

他无视那群富二代的恐吓和警告,一路以保护者的姿态搂着安时七,带着她远离那些污言秽语。

于安时七而言,虞航就像是迷途中的领航员。

她以为,她会跟着他一直走下去。

可是啊,他带她所走的,却是一条错位的岔路。

她在这条错路上已经走了太久。

如今,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,她也要迷途而返。




雪粒像无数把小刀划过安时七的脸颊。

“虞航......你怎么敢?”

喉咙里充斥着血腥气,安时七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伤到了内脏。

她靠在冰块上缓了很久,终于给自己积攒了些力气拨打120。

等待救援的时候,安时七尝试着给虞航拨去视频电话。

相恋的三个年头,因为虞航的聋哑人身份,他们每次联系,都会选择打视频。

然后安时七说,虞航听。

安时七很想知道,此刻的虞航,会怎么处理自己的这个视频电话。

和预料的一样,虞航没有接。

如果是以前,安时七会认为他正在忙,便不会再继续打下去。

反正虞航看见了,也会给她回过来的。

可是此刻,安时七却不想再当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。

她持续不断地拨去电话,一遍又一遍。

终于,在响到第十次的时候,那边匆匆掐断,而后发来了短短的四个字:

急事,勿扰。

安时七颤着手指,十分艰难地打下了回复:阿航,我好冷。

虞航没有再回过信息。

直到急救车鸣笛由远及近,安时七也没有等来对话框里的下一句话。

“哈哈。”

安时七靠着冰壁,冻僵的唇角刚扬起弧度,就听见搜救队员的惊呼

“严重失温,瞳孔扩散,快上ECMO!”

......

手术室的红灯亮起,安时七俯身看向正被一群医生紧急抢救的自己,感觉有些微妙。

她现在的状况,在玄学界有个专有名词,叫做走壳。

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灵魂出窍。

安时七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如今又是失血又是失温,也难怪会落得一只脚踩进棺材的下场。

她忽然很想知道虞航在干什么。

意念一动,下一秒,她就飘出了手术室。

走廊上,虞航一脚踹翻了长椅:“她一个迫害者装什么可怜?今天要是死了,是她活该,没死我也会弄死她!”

金属椅脚划过地面的刺响中,护士长突然冲出来:“病人室颤了!”

虞航冷冷地哼笑:“就算只剩一口气,也要爬去给温乔磕头认错!”

麻醉师推开手术门:“失温导致多器官衰竭,准备......”

虞航冷冰冰地望了手术室一眼:“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,老天爷都想收了她。”

“阿航!”穿着病服的温乔从拐角处转了过来。

虞航的眉眼即刻从冷漠变作了紧张:“乔乔,你怎么不待在床上?”

他脱下外套,紧紧地抱住温乔:“冷不冷?”

温乔摇摇头,往手术室探了探脖子:“那个教练还在抢救啊?”

“嗯,好像活不成了。”虞航很无所谓,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,“她真该高兴自己已经付出了代价,否则,我也会给她好看!”

温乔勾起唇角:“航哥,算了吧,我反正也没什么大碍,她都这样了,再追究下去,显得我们很绝情。”

“而且,我哥听说我受伤了,急得不行,咱们明天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
虞航摸摸她的头:“乔乔,你可真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傻姑娘。”

他的视线掠过飘在半空的安时七,凉飕飕地落在手术室急救灯上:

“那就让我祝愿这位苏芮女士,用永远的沉睡来赎罪吧。”

这句话像是最恐怖的咒语,将安时七的魂魄钉在了苍白的瓷砖上。

四周的世界突然蒙上白雾,她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,在雾中裂成碎片。

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灵魂都在不住地颤抖。

“不......”

安时七死死盯着那两人相拥离开的身影,

曾经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。

他的体贴,他的照顾,他的情话,

全都变成了恶毒的诅咒。

他说:“安时七,你活该。”

“安时七,你应该去死!”

......

“不!”

“错的不是我!”

安时七掐了手诀,用力拍向天灵盖。

霎时,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拽住,拖向手术室。

下一秒,她听见了医生欢喜的声音:“恢复自主心跳了,有救了......”




安时七刚回温家那年,被一群富二代丢进了海里。

衣裙湿透,露出了里面的肚兜。

富二代们疯狂嘲笑,说她是山里的野鸡。

还有人当众扯下她的肚兜研究构造。

最为绝望羞耻时,是虞航为她挡下了恶意的侵犯。

他贫穷、忧郁,还天生哑巴。

可他愿意为了她与全世界对抗。

安时七一度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。

直到那天,她听到自己的哑巴男友,用低沉戏谑的声音同好友开玩笑:

“当年故意让你们扯了她肚兜,要她没脸再留在温家,原本只是为了断绝她跟乔乔争宠的可能性,没想到用力过猛,装过头了。”

“现在她根本离不开我,我还是再委屈委屈,继续装一阵子,免得她闹死闹活。”

“她要是气出病了,那心脏估计就不好用了。”

安时七没想过会在长白山的VIP雪道碰到虞航。

更没想过,她这个聋哑人男友,原来不但听得见,说话的嗓音也很迷人。

此时,他正微侧着脸,温柔地帮一旁的女孩调整雪镜:

“乔乔,发朋友圈的时候记得屏蔽时七。”

“她一个人留在广市过年,指不定会无聊到翻看你们的朋友圈。”

温乔吐吐舌头:“早就屏蔽掉啦,爸、妈,还有哥哥,全都没有对她开放权限。”

他们的玩伴大声调侃着:

“航哥真是无敌影帝啊,竟然能装这么久的哑巴,还是个脸盲哑巴,哈哈哈。”

“我每次看到航哥假装不认识安时七,我就忍不住想笑。”

“航哥,你打算什么时候自曝啊?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安时七的表情了。”

温乔叉着腰娇嗔:“讨厌,你们别太过分哦,虽然航哥说安时七又小气又恶毒,但真要讲起来,她才是真正的温家小姐诶。”

哄笑声半分未减:

“她算什么温家小姐?没听说过一句话嘛,不被爱的,才是冒牌货。”

“更何况,她还是在山沟沟里被神婆带大的,啧啧,叔叔阿姨都觉得丢脸吧。”

“对嘛,要不你问问跟温家有婚约的航哥,他愿不愿意娶安时七呗。”

温乔攀住虞航的胳膊:“航哥,你说呢?”

虞航低笑,轻轻为温乔裹紧围巾:

“我就是为了防止她跟你抢,才故意留在她身边的。”

“要不然,以安时七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,我怕你吃亏。”

“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,我的心,都只认你。”

一群人起哄地喊着“情圣”。

雪地里,穿着粉色毛绒上衣的女孩,小鸟依人地靠进长腿帅哥的怀里。

画面唯美极了,像是童话故事。

安时七却无力欣赏。

她只感觉这长白山的风雪,已经刮进了她的心海。

原来,她以为的穷小子聋哑人,就是海城首富司家的公子。

她在他的心里,竟一直都跟“恶毒”、“小气”、“睚眦必报”这些词汇,划着等号。

安时七捂住心口。

羽绒服内袋突然硌得胸口发疼。

摸出那枚磨得发亮的银戒,冰凉的金属在掌心刻出月牙形的红痕。

这是虞航送给安时七的第一个礼物。

彼时他们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,

他红着眼,给安时七打手语:

等赚钱了,就给你买钻戒。

假的。

什么又穷又哑,什么脸盲抑郁。

全是假的。

就连名字,也是假的。

安时七看着飘飞的雪花,睫毛上结出一层冰晶。

她扭头走回更衣室,锁上门。

属于她的置物柜里,装着一只绣着五帝钱花纹的布袋。

安时七捡出半支香,点燃。

青烟直直往上升起,又在安时七的一个响指中,蓦然停顿。

一道慈爱的嗓音悠悠响起:

“点香传音,时七,你不是立誓再也不用玄术了么?现在为什么又破戒?”

安时七露出苦笑:“姑婆,是我天真了。”

为了能跟虞航在一起,她跪在祠堂大殿整整七个日夜。

终于求得姑婆点头,封断她的灵脉玄门。

自那以后,她就变成了百病缠身的病秧子,三天两头发烧咳嗽。

若她能熬过三年,就能做回普通人。

如今,恰巧离整三年,只差一天。

安时七鼻尖发酸,眼眶发胀:

“姑婆,我决定了,我要回来继承天一门。”

“请您抹除我的所有人间痕迹。”

“此后,我愿断情绝爱,永不入世。”

那道慈爱的女声沉默了许久。

千言万语,最终都变成了嘴边的一声叹息:

“抹除咒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生效,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,去好好告个别吧。”




虞航察觉了她的僵硬,慢慢放开手:时七,你怎么了?

“......”安时七挤出一抹笑,“没什么,看到你太高兴了。”

她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:“你呢?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?不是说有高利贷催收么?让阿姨一个人在家,不好吧?”

司大少塑造的人设里,虞航就是个单亲家庭的穷小子,他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,为了照顾母亲,他宁愿和安时七异地恋,自己则往返于两地之间。

安时七觉得他有责任有担当,选择支持他的决定。

到头来,她所欣赏的闪光点,却是虞航为了哄骗自己的假面具。

是妈妈让我过来陪你的。

虞航又贴了过来,目光往房间四处轻轻扫过,

时七,今天怎么想到住海景房了?是猜到老公我会来吗?

也难怪虞航会这么自信。

安时七平日过得极为节俭,但对虞航却很大方。

如果是虞航提出想要享受一晚,安时七不会有异议。

但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,随便找个青年旅社也就打发过去了。

安时七瞥见虞航的笑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
她别开脸,用力干咽了几口。

虞航恍若未觉,伸手摸向安时七的小腹。

安时七浑身肌肉绷紧,反应很大地推开了他。

虞航诧异地看过去。

安时七闭了闭眼:“今天赶路很累,早点睡吧。”

虞航的瞳眸有暗光闪过,在安时七走进卧室前,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目的:

时七,海城第一医院的妇产科很有名,我们明天去做个孕前体检吧。

我妈想要抱孙子了。

藏在睡衣袖子底下的手指,难以抑制地颤抖着。

只有狠狠地咬紧牙关,才能不让冷笑溢出。

在一起以来,每次做那事,虞航都会做好避孕准备。

即使干柴烈火间忘了用套子,也会在事后让安时七吃紧急避孕药。

安时七半开玩笑地问过他:“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?”

虞航用眼睛诉说着他的深情:

成为母亲意味着太多的不确定,我想让你多做几年快乐的小女孩。

曾经最动听的情话,此刻附在耳旁尖锐地嘲笑着。

“安时七,虞航不是不想要孩子,他只是不想要你生的孩子。”

“哦,他连你都不想要呢!”

......

安时七甩甩头,深深望进虞航的眼里:“阿姨为什么突然那么着急?”

年纪大了嘛,难以避免的。

虞航的表情不露破绽。

但是安时七知道,他又是在用谎言掩盖真实目的。

这一回,他又想做什么?

夜渐渐深了,安时七却半点睡意都没有。

虞航就躺在床的另一半,一只胳膊习惯性地搭在她腰上。

听着他绵长的呼吸,安时七将那只胳膊挪了下去。

她侧身背对着虞航,与他隔开足有两人的距离。

她在广市的出租屋面积不大,为了节省空间,买的是一张一米五的床。

她有想过换一米八的,虞航却说一米五正好。

这样睡觉的时候,我就有理由抱着你不放了。

回想过往,安时七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。

她几乎睡到了床沿,睁着双眼,等待黎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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