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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万人嫌,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姚青青姚长布全局

有梦想的小蚂蚁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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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青青脸皮厚,她可不想错过,挤一挤是可以的吧?“大爷,我在你旁边挤一挤总是可以的吧?你看凭我细胳膊细腿的,走到家也要天黑了,路上多不安全啊。”车把式很为难,因为牛车让人家以一块钱的价格包了。“你问问后面的人。”“丫头,上来吧。”躺着的人发话了。“哎。”姚青青手脚麻利,爬上了后车斗。躺着的人是盛奶奶,坐着的人是盛云泽。盛奶奶腿上有固定器(竹板)。“奶奶,你伤到哪里了?”“腿骨折了,尾巴根(尾椎)也折了。”盛奶奶拉着姚青青的手说:“那天多亏了你,要是让别人随便拉,我这把老骨头得散架了。”姚青青没当回事,“我也没干什么,就跑了一趟腿。”盛奶奶看着姚青青提着几副药,问道:“你奶奶哪里不舒服吗?”“没有不舒服,给我自己抓的。”“你这样子......

主角:姚青青姚长布   更新:2025-02-25 14:0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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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青青姚长布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七零万人嫌,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姚青青姚长布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有梦想的小蚂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姚青青脸皮厚,她可不想错过,挤一挤是可以的吧?“大爷,我在你旁边挤一挤总是可以的吧?你看凭我细胳膊细腿的,走到家也要天黑了,路上多不安全啊。”车把式很为难,因为牛车让人家以一块钱的价格包了。“你问问后面的人。”“丫头,上来吧。”躺着的人发话了。“哎。”姚青青手脚麻利,爬上了后车斗。躺着的人是盛奶奶,坐着的人是盛云泽。盛奶奶腿上有固定器(竹板)。“奶奶,你伤到哪里了?”“腿骨折了,尾巴根(尾椎)也折了。”盛奶奶拉着姚青青的手说:“那天多亏了你,要是让别人随便拉,我这把老骨头得散架了。”姚青青没当回事,“我也没干什么,就跑了一趟腿。”盛奶奶看着姚青青提着几副药,问道:“你奶奶哪里不舒服吗?”“没有不舒服,给我自己抓的。”“你这样子......

《七零万人嫌,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姚青青姚长布全局》精彩片段

姚青青脸皮厚,她可不想错过,挤一挤是可以的吧?
“大爷,我在你旁边挤一挤总是可以的吧?你看凭我细胳膊细腿的,走到家也要天黑了,路上多不安全啊。”
车把式很为难,因为牛车让人家以一块钱的价格包了。
“你问问后面的人。”
“丫头,上来吧。”
躺着的人发话了。
“哎。”
姚青青手脚麻利,爬上了后车斗。
躺着的人是盛奶奶,坐着的人是盛云泽。
盛奶奶腿上有固定器(竹板)。
“奶奶,你伤到哪里了?”
“腿骨折了,尾巴根(尾椎)也折了。”盛奶奶拉着姚青青的手说:“那天多亏了你,要是让别人随便拉,我这把老骨头得散架了。”
姚青青没当回事,“我也没干什么,就跑了一趟腿。”
盛奶奶看着姚青青提着几副药,问道:“你奶奶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不舒服,给我自己抓的。”
“你这样子......能吃药吗?”
姚青青岔开话题,“奶奶拄拐能走吗?”
“不行,我成废人一个了,得靠云泽伺候。”
姚青青和盛奶奶唠了一路,盛云泽一直目视前方,没有插一句嘴。
牛车直接送到家门口。
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姚青青就拎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。
“奶,我回来了。”
“听见了。”
姚奶奶正在屋里做饭,青丫头一走就是四五天,说不担心是假的。
这孩子没出过远门,连公社去的都很少。
姚青青把药放下,提着大肠放在砧板上。
“我洗好的猪大肠,摘几个辣椒,晚上炒这个。”
“行啊,等我腾出锅来的。”
“奶,我去看医生了,真是病了,给我抓了五副药,先吃吃看......奶,家里有砂锅吗?”
“有砂壶,用那个也行。”
“砂壶用了,烧水有味。”
“顾不得那么多了,治病要紧。”
姚青青在现代是爹不疼娘不爱,没想到来了这里奶奶给了她这么大的善意。
姚青青虚虚地抱了一下姚奶奶,“奶奶,你对我真好。”
姚奶奶显然不习惯别人和她如此亲近,拍了她一下,“好了,去把药熬上,早吃早好。”
姚青青还是先生了火,烧了一壶热水,才用砂壶炖药。
奶奶牙口不好,猪大肠咬不动,姚青青用大火炖了大肠白菜汤。
药炖好了,姚青青喝了第一煎。
姚青青捏着鼻子,强迫自己喝下去。
喝光赶紧拿饼子往嘴巴里塞,去味。
姚青青总结,“好难喝啊。”
姚奶奶就笑,“良药苦口,你以为吃糖啊。”
天黑的越来越早了,天黑之前,祖孙两个就上了炕,姚青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。
关于姚芊的都没说,姚青青拿不准姚奶奶的心思,姚芊可是二房的掌上明珠,万一奶奶也偏向,够堵的。
“奶,我堂姐和盛云泽退婚了。”
姚奶奶的声音闷闷的,“我知道,有她后悔的那一天。盛云泽可比那谁......强多了。”
“奶,原来你都知道啊?”
姚奶奶背过身去,“你以为奶奶这几十年白活了?”
既然什么都看透了,为什么不阻止她嫁给沈书培呢?
还是说在奶奶眼里,沈书培配不上姚芊,却可以娶姚青?
心里有点堵。
外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。
“奶,是不是有人叫门?”
“别管,天黑了别出去,不着调的人也有。”
“奶,不着调的人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吵,我出去看看。”
青丫头在她爹面前都没吃亏,姚奶奶就不管了。
姚青青披上衣裳,打开了门闩。
一个人影冲了过来,吓了姚青青一跳,下意识的就踹出去一脚。
“二妹,是嫂子我。”
姚青青赶紧收脚。
“嫂子,你怎么来了?”
田槐花惊魂未定,颤抖着说:“娘逼我喝药,掐着我的脖子......”
要来的还是来了。
“嫂子,进屋吧。”
姚奶奶已经起了,倚墙坐着。
“孙媳妇,你怎么大晚上跑来了?”
田槐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奶奶,你救救我和孩子。”
“胡闹,我都听见了,你婆婆还能害你不成?听她的就是了。”
田槐花刚想辩解,姚青青拦住了她,“大嫂,娘给你喝什么药?”
“说是保胎药。”
姚奶奶插话,“胎相不稳,吃保胎药没错啊?”
姚青青问道:“大嫂这些日子可有不适?”
“没有,我能吃能喝的,饭量还变大了。”
姚青青眉头紧锁,她轻轻摇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的意味对姚奶奶说:“奶奶,大嫂好好的吃什么保胎药啊?还是说我家有钱多的花不完?您想想,大嫂身体健壮,饮食如常,哪里像需要保胎的样子?再者说,是药三分毒,这没病没痛的,怎能胡乱吃药?这里面,怕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由吧。”
说着,姚青青的目光在田槐花与姚奶奶之间流转,她只负责提稿,不负责解惑。
姚奶奶淡淡的说:“行了,今天太晚了,大孙媳妇你就在这里凑合一宿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田槐花惊魂未定,睡梦中还尖叫了两回,搅和的姚青青也没睡好。
......
天刚蒙蒙亮,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姚传山,身形魁梧,一脸焦急,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,目光直接锁定了里屋。他喘着粗气,声音有焦急也有气恼:“奶奶,槐花咋跑您这儿来了?家里都乱套了!”
姚奶奶瞥了他一眼,“别大呼小叫的,能乱啥套?一晚上都没见你们来一个。”
“不是怕叨扰你休息,我们去别地找了,没找到。”
田槐花蜷缩在炕角,脸色苍白,眼中满是抗拒。
“我不走,我不回去。”
姚青青则坐在炕边,轻轻拍着田槐花的背,试图安抚她的情绪。
“老大,你说说,你媳妇为什么跑?”
“娘也是为了她好,给她熬保胎药,谁知道她不识好歹。”
姚传山是个榆木疙瘩,老娘要是说他媳妇要保,那肯定要保,不会害他媳妇的。
“前面五六个月我吃不下睡不着的时候,都没人管我,现在能吃能睡能喝了,这又说保胎了,你信吗?反正我不信,一定是又听了哪位大仙的话,说我这胎是闺女。”

一句安心养胎,把沈书培敲醒了。
虽说自己不喜欢这个女人,也有了离婚的打算,但任何一个男人也容忍不了给自己戴绿帽子吧?
沈书培的脸冷了下来。
姚青青笑着对姚芊说:“堂姐,你消息真快啊,我还想给书培一个惊喜,你反而抢先一步了......姐姐,你现在是书培的大姨子,大姨子来看妹夫,有点......”
姚芊的脸色变了,这话好说不好听。
“我找书培有事要谈,姚青你干了什么心中有数。”
姚青青笑的很明媚,“我干什么了?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?结婚生子有毛病吗?”
“姚青,你......”
沈书培抓着姚青青的手,就把她拉到了外面,姚芊看好戏一般也跟了出来。
“姚青,别给脸不要,你肚子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。”
沈书培长的不差,属于文质彬彬的那种,再加上大学生的光环,真不是原主这个五年级毕业的人能配得上的。
姚青青一脸委屈,“书培,我就怀了个孩子还怀出罪来了?你现在有知识有文化,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?看不上我就直说,想当陈世美就直说。”
沈书培脸色铁青,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:“先去外面等着,我请假去外面谈。”
“好。”姚青青笑意盈盈。
姚青青走出来,姚芊也跟着,这个小白花在没人的地方露出了真面目。
“姚青,沈书培喜欢的是我,你甭想把孩子赖到他头上。”
姚青青不生气,她对沈书培无感,对捡垃圾的人也无感。
“堂姐,我要是你,我只说好听的,因为我一天不离婚,你肖想沈书培也没用,只能当三。”
姚青青说的不假,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,特别是女人孕期。
“你不要得意,你肚子里怀着谁的孩子,你心中有数。”
姚青青也不恼,“孩子不是沈书培的,有什么证据吗?”
“书培说了,结婚他就没碰过你。”
姚青青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,“堂姐是三岁的小孩吗?你信一个大男人面对如花似玉的媳妇能忍得住吗?这不过是男人骗女人的把戏而已,只有傻子信。”
姚芊的小脸白了,显然听进去了。
不管她承不承认,姚青的身段相貌,比她不差,甚至还要强上一点。
沈书培请了假,三个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公园谈事情,那边人少、清静。
小亭子里,背风。
沈书培瞪着姚青青,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:“姚青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还想问你呢?沈书培,你像个缩头乌龟一样,就不会站出来解决问题,白顶了一张男人皮。”
“我怎么解决?承认我被人戴了绿帽子?”
“沈书培,你还真不是人,碰了我的身子,怀了你的孩子,你现在为了我堂姐翻脸不认账了?想让我背这口黑锅,告诉你,门都没有!”
“你胡说!”
姚青青嗤笑,“是我胡说还是你不敢承认?你还真当自己是柳下惠呀?沈书培,我觉得你真是渣啊,连碰了自己媳妇都不敢承认。”
“我没有,姚芊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可姚芊也不那么相信他了。
沈书培认识到自己犯了错。
这件事就不应该当着姚芊的面谈,睡没睡过这种私密问题,只有当事人门清。姚青一口咬定碰过她,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
反而还破坏了他和姚芊的关系。
“姚青,你先回招待所,我和你单独谈。”
“好啊,我等着你。”
沈书培送姚芊回去。
“芊芊,我的心意你明白,我娶姚青也是因为你,我绝对没有碰过她,你相信我。”
姚芊五味杂陈,“我好不容易说服了父母,同意和盛云泽退了婚,你别让我失望。”
“不会,绝对不会。”
......
要问姚青青是不想离婚了?对沈书培有依恋?
非也。
婚是一定要离的,渣夫心里想的是姚芊,她傻啊把大把青春耗在他身上?
沈书培比她更想离,那就离婚时敲上一笔。
心情好,姚青青进了饭店,点了一盘包子,美美的吃了一顿。
有钱就是好啊,这么一想,姚青青更应该抓住一切机会搞钱。
哪怕从不正之人手里得到的不义之财,她也照拿不误。
沈书培回头就来找姚青青,结果姚青青不在,急的他在招待所门外来回踱步。
看见姚青青回来了,沈书培就把她拉到一边质问:“你又去哪里了?”
姚青青,“吃饭,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的慌,何况我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。”
提起孩子沈书培就生气,“姚青,你要点脸吧,我压根就没碰过你,你跟野男人怀的孩子还想赖在我头上。”
沈书培娶了原主就没同过房,给原主的理由是,一旦碰了原主就会食髓知味,没有心思完成学业了。
理由很蹩脚,但骗原主足够了。
姚青青气死沈书培不偿命,“你说出去也没有人信,孩子就是你的,生下来姓沈,管你叫爹,孩子小不能离婚,离婚了你得掏抚养费。”
沈书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冤大头。
“姚青,咱俩没感情,你有了孩子能怎么样?跟着我就像守活寡一样。还不如咱俩离婚吧,我赔你一些钱,你把孩子打掉,再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。”
目的达到,姚青青借坡下驴,“你能赔多少钱?”
沈书培咬咬牙,“五十块钱怎么样?”
大学生国家有补贴,沈书培为了给姚芊买礼物,省下来三十多块了。
一个暑假给孩子补习,挣了三十多,五十块钱在他的可承受范围之内。
姚青青的一根手指晃了晃,“不够,我还要做手术,还有后期的营养费、误工费......”
沈书培咬牙切齿,“姚青,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!”
“谁能证明?全庄的人都知道了,五个月前你偷偷回过一次家,孩子就在那时候怀上的,你甭想抵赖。”
沈书培看着姚青青,恨不得把她掐死,“你是姚青吗?是不是让什么东西附体了?五十块钱已经到顶了,再多也没有了。”
姚青青:回答正确。

姚传江一把拉住了姚青青,“别乱来,你扳不倒队长的,他爹是老队长,和书记关系好。你先忍一忍,等队长气消了,自然不会针对你了。”
“我才不当缩头乌龟,怎么做你就别管了。”
“你现在性子怎么这样?”
“我可是死过一回了,要是还是逆来顺受的性子,离第二回不远了。”
姚青毕竟是自己的妹妹,相差两岁,感情也最好,姚传江不忍心让姚青只身犯险。
“说吧,你打算怎么干?我帮你。”
“队长好色,他和刘寡妇不清不楚的,要是能抓住这两个人的现形就好了。”
姚传江想了想,说道:“你现在的胆子真大......行,我帮你,晚上我去盯着,有事告诉你。”
“好,谢谢你二哥,你是除了奶奶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姚传江想说点什么,最终什么也没说,走了。
推开栅栏门,姚青青扬声喊道:“奶奶,我回来了。”
姚奶奶骂道:“你盛家奶奶来家耍,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?”
老辈人最注重名声了,何况姚青青声名狼藉。
盛奶奶,也就是盛云泽的奶奶,笑着说:“这有什么?都是老姐们了,你也真是的。”
姚青青放下布包,喊了一声盛奶奶。
“那天多亏了你,我拿了包点心给你尝尝。”
姚青青受宠若惊,“奶奶,我就送了个信,别的也没干什么,何况盛队长还救过我,我都没来得及谢谢。”
盛奶奶慈祥地笑着,从身旁的小篮子里拿出一包用油纸细心包好的点心,递到姚青青手里。
那油纸还残留着淡淡的油脂香,姚青青推让了两次,惹的盛奶奶不高兴了,“快拿着,推来推去的不像话。”
姚青青只得接过来。
“快尝尝。”盛奶奶一秒变脸,又是笑嘻嘻的了。
姚青青指尖轻轻摩挲着油纸,嘴巴里疯狂分泌唾液,后世什么点心没有,现在是真没有。
她轻咬一口点心,软糯香甜瞬间充斥在口腔中,从味蕾蔓延至心底,让她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,一脸幸福满足的模样。
“好吃,真好吃。”
过了没多久,盛云泽把奶奶喊回去了,老人拄着拐杖,出了院子是孙子抱回去的。
“奶奶,你腿脚不行,就别到处走了。”
“也没到处走,隔壁那丫头帮过咱的忙,不能黑不提白不提了。”
盛云泽抱了柴火做饭,又去洗了手。
“姚芊是她堂姐,咱家少跟她们来往。”
提起这事,盛奶奶就难受,“那家人真不是个东西,当初连派了三个媒人上门说亲,我就是受不住蹉蹉才同意了的,哪知道他们掉腚就不认人。”
这事其实也不全怪盛奶奶,盛云泽也同意,他对女方相貌没什么要求,能守本分在老家照顾奶奶就行。
所以姚芊退婚,他的反应比奶奶平淡多了。
盛奶奶还在絮絮叨叨,“你年纪大了,姚芊闹这一出,会耽误你的,我就说就不应该答应退婚,你不听我的......”
盛云泽,“奶奶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......
姚青青一直没敢睡,耳朵都伸到外面了,就等着二哥带来好消息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面响起了几声猫叫。
这是约定好的信号。
姚青青摸黑下炕,姚奶奶的声音响起来了,“你大晚上的不睡觉,又要去哪?”
姚青青吓的一哆嗦,大气没敢出。
“别装了,我都听见了,我又不聋。”
“那个......我去趟茅房。”
“在外间上就行,有尿罐。”
姚青青听不下去了,怎么还有叫尿罐的东西,一次穿越苦头没少吃,古董没少见。
“我解大的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猫叫声又响了。
耽误不得。
“奶奶,我跟你说实话吧,二哥在外面,我和他一起去办点事。”
“胡说,甭想背着我干什么事。”
孙女的名声够臭了,再搞出什么事来,这辈子就完了。
“奶奶,是真的。”
没办法,姚青青打开门,把二哥扯了进来。
姚奶奶已点亮了煤油灯。
看见真是亲孙子,才放心了。
姚青青这般这般才做通了奶奶的思想工作,拉着二哥走了。
“沈忠义去了刘寡.妇家。”
“进去多久了?”
“让奶奶一耽误,得有半个钟头了。”
“够了,不会这么快出来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还没想好,到了再说吧。”
姚传江:“......”
秋收之后,治安队就撤掉了一些人,好躲。
刘寡.妇家门外。
三四户成一排,刘寡.妇家在中间。
姚青青喜欢年代文,对当时农村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那时候一切都是集体化,地是集体的,山林是集体的,毫不夸张地说,就是人粪牲畜粪,也不能自己支配,要统一挖了还田的。
山林是每年秋后固定分一次,家家户户才能得已上山割枯草搂树叶,所以啊,连柴火都是很稀罕的。
柴火都是放在院子里的,可不敢放在大街上。
姚青青的主意就打在草垛上。
“二哥,你这样这样......”
姚传江拍了拍姚青青的脑袋,“你是不是疯了?缺德的事我可不干。”
“你就弄少点嘛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以后有机会我会补偿他们的。”
姚传江颇为无奈,“你现在怎么这么大的胆子?”
话虽这么说,姚传江还是行动了。
东边的院子冒出烟味,西边的院子也冒出来了。
姚传江捏着嗓声喊了一声,“起火了,快救火啊。”
这一下子热闹了,东边掌了灯,人冲出来了,西边也是。
火不是很大,两桶水就浇灭了。
两家人也没多想,家里有熊孩子,还有烟不离嘴的臭男人,不用想也知道是他们干的。
今晚风大。
刘寡.妇家也有烟味。
墙矮,风吹过去的火星子也有可能,西边的邻居怕被讹上,赶紧趴在墙头上喊刘寡.妇。
早在有人喊救火的时候,刘寡.妇和沈忠义就醒了,两个人不敢露面,反正她家没着火。
转眼,烧到了自家。
西邻居眼看喊不出人来,就借着梯子爬了过去,递了两桶水根本不顶用。
“刘嫂子,起火了,快开门。”西邻居把门拍的啪啪响。
刘寡.妇的小儿子睡的迷迷糊糊的,一听起火了,跳下炕就去开门,刘寡.妇差点扑到地上也没拉住。
一方有难,八方支援,人们争着去水缸舀水,结果看见炕上有个大男人......

姚传江和姚青青本来想猫在现场看个热闹,结果把治安队等来了。
“哥,快走。”
兄妹俩蹑手蹑脚地开溜,结果就是那么寸,姚青青踢翻了一个小石块,发出了一声脆响。
“什么人?”
姚传江拽着姚青青就跑,姚青青也跑出了百米赛跑的速度,直到身后没有人追来了,才停了下来。
姚青青掐着腰大口喘气,“哥,你为什么跑?”
“不跑等着人家来抓啊?”
“你不是会猫叫吗?你叫一声人家以为是猫,自然会走。”
姚传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“我忘了。”
......
第二天的牛车上,三个一堆,五个一伙,讨论的重点是昨晚失火了......队长躺在刘寡妇家炕上。
据说沈忠义的老婆支棱起来了,和刘寡妇撕在一起了,沈忠义的后娘也动了手,都惊动书记了。
流氓罪是重罪,真要是闹大了,沈忠义得进局子。
最后是书记压下去了,怎么处理现在还不知道,早上就任命盛云泽去工地当领头人。
姚青青不参与,她靠在车帮上闭目养神,昨晚回来的晚了,直到半夜鸡叫了才睡着。
沈忠义不在,姚青青也不用像男人一样去刨土方,还是和安若溪搭伙。
安若溪小声问姚青青,“沈忠义那个杂种,是你做的吧?”
“谁做的也不要紧,他倒霉就好。”
“那倒是,我以后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难过了。”
姚青青更发愁,穿到这么一个年代,招工无望,做生意无望,真要面朝黄土背朝天七八年吗?
不行,她得想办法。
一转眼,一个月过去了,姚青青打算请两天假去省城。
“队长,请准三天假。”
盛云泽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。
“趁上冻之前,要赶一赶工期,这个时候不能请假。”
真把人当成生产队的驴了?
“这个假我非请不可了,我要去省城办事。”
盛云泽怀疑姚青青偷懒撒谎。
“你去省城干什么?”
“离婚。”
盛云泽正拿着大茶缸子喝水,听了姚青青的话差点喷了出去,真敢说啊。
“行,准了。”
姚青青去省城的消息只和安若溪讲了。
“希望你得偿所愿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
安若溪见她没有私毫不悦,才放下心来,看惯了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,像姚青这样看的开的真不多。
因为第二天有事,姚青青早早地就睡了。
......
姚青怀着大肚子,扛着锄头,她没有一天歇工。
迎面走来了两个人,男的一身中山服,钢笔插兜,文质彬彬;女的,一条灰色背带工装裤加白衬衫,也是漂亮的耀眼。
正是沈书培和姚芊。
姚青自惭形秽,想躲开,姚芊却主动开口了,“二妹,你怀着孕还要上工啊?妹夫真是不知道心疼人。”
姚青只想快点离开这里。
姚芊却上前一步,低声说:“离书培远一点,别打照面,他稀罕的人是我,我们都商量好了,等他一毕业我们就结婚。”
姚青缩了一下,“我没想见你们。”
“没有最好。”姚芊直起身,“妹妹,人要知足,你怀孕了妹夫都不嫌弃,看来是真稀罕你,你要知足啊。”
姚青难堪极了。
以她那点见地,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怀孕的。
一天劳累,姚青苦不堪言,王屠夫还要吩咐她做饭。
姚青洗洗手做饭。
“你冷着脸结谁看?要不是我要你,你早烂大街了。”
王屠夫一巴掌扇了过来,姚青猝不及防,身子摔倒在地,连累着一个陶瓷盆也摔了。
“你,你个败家娘们,这个陶瓷盆是花两块钱买的!”
王屠夫的连环腿踢在了姚青的身上,重点是肚子。
“疼......疼,求求你,别打我了。”
王屠夫又踢了四五脚才停下,恶狠狠地对姚青说:“收拾干净了,赶快做饭。”
夜里是最难熬的,王屠夫很变态。
“来,把药喝了。”
姚青大着胆子问:“这是什么药啊?我没有生病啊?”
“堕胎药。”
“我没有怀......”
王屠夫掐着姚青的脖子,王屠夫老娘摁着她的腿,一碗药直接灌了下去。
“妈的,我娶你不是为了养别人种的,这个不去,我的怎么会来?话说回来,小杂种的命真硬啊,这次我加大了剂量,看小杂种还怎么巴住你不放。”
姚青就看着大腿的血一直在流,鲜红鲜红的,触目惊心......
姚青青一个激灵,人醒了。
还是在小黑屋,窗前有一抹月光。
原来是梦。
可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,还是让姚青青心悸。
如果不是她穿过来,这样的结局很可能就是原主的结局,难道是她提前预知了?
这辈子,就算无人娶她也不会嫁王屠夫。
......
为了不和大部队走在一起,人多闲话多,天不亮姚青青就步行去公社了。
她不在乎名声,是不愿意浪费口舌。
姚奶奶拿仅有白面烙了一张饼,让姚青青带着路上吃。
“唉,青丫头,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?”
闹出来这么一出,注定嫁不了好人家了。
“奶,我就跟着你过,等你老了,我伺候你。”
“你不嫁人当老姑娘,那干脆气死我算了。”
意思还是得嫁人。
姚青青摇摇头,不想了,路是人走出来的,她不会无路可走。
姚青青到了省城,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,照例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。
还有点时间,姚青青出去买了几个大肉包子,买了一碗羊肉汤,美美的吃了一顿。
饭后,溜达着去了沈书培的学校。
姚青青没打算和渣男见面,她是来送信的。
传达室有多封书信,写给沈书培的信在最上头。
仅仅过了不到一个小时,信就到了沈书培手上,是室友帮他取回来的。
“书培,你的信。”
沈书培以为是姚芊的,笑着接过来道了谢。
“不客气,是你对象的吗?写的一手好字。”
姚芊的字称不上好看,一笔一划的只能算的上整齐。
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信息,寄信人没有任何信息。
连邮票也没有。
沈书培展开书信,只见上面写着:
沈书培,一个月的期限到了,可以离婚了,明天请个假,早八点钟民政局见。
署名是姚青。
沈书培有几分钟的恍惚,这是姚青的字?她什么时候字写的这么漂亮了?

“我好歹当过兵,还用你说?”
姚青青真想抽自己一巴掌,要不是天生善良,她都多余管。
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里,她孤身一人。
“很好,是我多管闲事。”
姚青青紧赶慢赶,在车把式的鞭子要落下来之前,她堪堪赶到了。
“青丫头,再晚一步,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二叔,来的早不如来的巧,我还是有点福气的。”
“嗯,快上来吧。”
姚青青踩着车帮上了车。
今天是逢集的日子,牛车上坐的人还不少,姚青青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坐下,这个位置最不舒服,所以没有人坐。
刚坐下,就有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,“姚青,你想通了,要去把孩子打掉啊?还是听劝好啊,书培这么有出息,你好好认个错,说不定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人多,姚青青没注意,原来原主热爱的亲爱的二大娘,也就是姚芊的妈妈,也坐在牛车上。
明着关心,实际上是让姚青当众再出一次丑。婚内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,是个男人就忍不了,但凡有点羞耻心的女人也得再死一次。
可姚青青不是原主。
姚青青把衣角往下扯了扯,把隆起的腹部遮盖住,笑着说:“二大娘,我和书培终于有孩子了,我为什么要打掉呀?还有啊,大娘,你是不是我的亲大娘?亲大娘就不要败坏我的名声。”
满车的人议论纷纷。
“书培不是没回来吗?”
“就是啊,沈家人可不认。”
“真是不要脸,偷人还有脸出门的。”
数二大娘的声音最大,“姚青,你这人不厚道啊,沈家人哪里承认是书培孩子了?我是你亲大娘,也不能睁眼说瞎话。”
姚青青嗤笑,“二大娘,我和书培的事,你怎么这么上心啊?书培回没回来,向你汇报了吗?”
二大娘一愣,怒叱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偷人怀了孽种,是你做的,是我说的吗?”
“二大娘要是这么绝情,我就不替你们遮遮掩掩了。
五个月前,沈书培太思念我,从省城搭了过路车回来一次,因为是瞒着学校偷偷回来的,天不亮就回去了。为了顾全书培的名声,我一直没说出去,没想到我就有了孩子。
连公公婆婆都不知道书培回来过,可孩子瞒不住,二大娘和堂姐平日里对我好,我就跟你们说了,还让堂姐给书培带了一封信......
可后来怎么传出来我偷人怀了孩子,二大娘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还是看堂姐没嫁给书培,而我嫁给了他,你们因为嫉妒胡乱给我按的罪名?”
哗——信息量够大。
虽然有漏洞,可现实中有几个带脑子的?信的人大有人在。
二大娘手指着姚青青骂道:“看着你老实巴交的,实际上一肚子坏水,你冤枉我和你堂姐,以为这样就能把肚子蒙混过去了?老少爷们不傻。”
姚青青轻抚着肚子,小女人的幸福肉眼可见,“我这就去找孩子他爸,书培会给我正名的,不信的话,你就等着看。”
“那就等着看。”
书培钟意的是她家芊芊,二大娘才不信书培会碰姚青的身子。
“吁~”车把式把牛缰绳勒了勒,牛车停下了。
“云泽,你奶奶是怎么了?”
盛云泽和另一名男子抬着门板,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,门板上躺着盛奶奶。
“二大爷,我奶奶出门倒水摔了,要送她去卫生院检查检查。”
车把式有些犹豫,“云泽,不是我不让坐,是已经坐满了,让谁下去呢?我也不好强迫人家。”
他就是个赶车的,坐车收钱,不会轻易得罪人。
果然牛车上坐满了。
哪怕有点位置,盛奶奶也是不能挤的。
“各位婶子大娘嫂子妹妹,有不太着急的吗?我奶奶摔伤了,要是坐不上这趟车,到公社就有点晚了。
有愿意让一让的,我感激不尽,回来后必定上门赔不是。”
牛车一天就这一趟,走路去还要13里地,回来就耽误下午上工了,谁肯让啊?
有人看了一眼二大娘,可算是找到替罪羊了,“二嫂子,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你们不是亲家吗?最应该让我的不是你吗?”
二大娘挺直了腰杆,赶忙澄清,“你这消息都过时了,我家姚芊都和他退婚了,早就不是亲家了。”
二大娘的话音刚落,牛车上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。
退婚一事,看来是真的了,姚家二房做事不地道,翻脸不认人,不是求着盛家订亲的时候了。
众人的目光在二大娘和盛云泽之间来回游移,带着几分戏谑与审视。
盛云泽的脸上平静无波,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,“真没有人愿意让吗?”
姚青青站了起来,扶着车帮跳了下去,“我不坐了,看伤要紧。”
见姚青青都下车了,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再继续挤了,也下了车。
牛车上腾出了位置。
盛云泽见状,总算对姚青有一点改观,眼神中既有谢意也有几分意外。他将盛奶奶轻轻放在空出的位置上,动作轻柔而小心,生怕再给老人带来一丝疼痛。
牛车再次启动,车轮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。
姚青青叹口气,只能靠自己的两只脚底板了,谁让自己心软谁让自己三观正呢?
不想虐别人,只能别人虐。
姚青青很快就把那几个男人甩到后面了,为啥?明明他们是自己愿意让的,偏偏还要说酸话,奇了怪了,是她扯着腿把人扯下来的?
但很快姚青青就领教了徒步走山路的威力,越走越没有力气,两只腿像是灌了铅,要是走到公社,还不得下午啊?
车是肯定坐不上了。
姚青青戳了一下额头,谁让你高风亮节的?活该。
“叮铃铃,叮铃铃。”
一辆自行车迎面驶来,姚青青赶紧闪到一旁,她没有想不开。
自行车停下,原地旋转180度,挡在了姚青青面前。
“同志,请上车。”
姚青青很是疑惑,“我认识你吗?”
骑车的男子有二十多岁的样子,人很憨厚,“你虽然不认识我,认识盛云泽吧?是他让我来接你的,不能因为奶奶耽误了你的行程。”
这么一说,姚青青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。
“我要去车站。”
还算及时,姚青青赶上了去县城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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